周京惟将最后一点碗碟收拾好，拿过程微月手中的香烟扔进垃圾桶里，清清淡淡的嗓音：“你不是不喜欢烟味吗？我在戒烟，好几天没抽了。”
“没关系，我也没有那么讨厌...”
“不能让我的女朋友吸二手烟，对吧？”周京惟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嗓音低哑：“以前抽烟是有时候心情不好，需要宣泄，但是小月亮在我的身边，我不会心情不好。”
程微月发现，自己在周京惟身边脸红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件寻常事情。
她声音有点紧张：“其实我没有那么好...”
大约是夜色太温柔，以至于程微月在周京惟的回答中，竟是生出了几分泪意。
她听见他说：“你有多好，我知道就够了。”
你有多好，我知道就够了。
多么坚定的一句话。
是深夜，程微月已经入睡了。
周京惟的卧室里，他正刚刚结束今天堆积的工作，从浴室里走出来。放在床头的手机轻轻震动着，来电显示是魏厅尧。
周京惟接通电话，便听见魏厅尧在电话那头似笑非笑的抱怨：“京惟啊，你可真是无事不等三宝殿，一找我就给我找了个这么大的烫手山芋。”
周京惟捏了捏眉心，将鼻梁上的眼睛放在一旁，声音带着点沐浴后被水汽蒸腾的喑哑：“查到了。”
“嗯，已经查到了。”魏厅尧的语气正经了不少：“还真的被你猜中了，确实是赵寒沉身边的人....”
周京惟眼睫低垂，一言不发的听着魏厅尧娓娓道来。
等到对方说完了，他才道：“明天你帮我陪陪微月，带着她去看个画展吧，我这边处理好了，就过来找你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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