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一次比一次不能自控。>
他平生未曾动心过,也许是因为天生凉薄入骨,没有太多人之常情。>
就连平素待人的笑意和礼节,也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世人都喜欢这样的人。>
他最擅长的,就是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他自认能轻易的操控人心,于是此番当头棒喝,又痛又重。>
他不过是和程微月普通的寒暄,就感到由衷的喜悦。>
她说的每个字,他都觉得可爱的不得了。>
他不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利益。>
可是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接近她。>
他喜欢程微月,喜欢的要命。>
于是在这样的秋雨如丝中,周京惟听见有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畔说:“你栽了啊。”>
周京惟,你栽了啊...>
他将最后一截香烟拦腰折断,斯文俊美的面容,有轻慢释然的笑意流露。>
栽了就栽了吧,总归这一生,该有那么一次失控。>
至于结局,他不敢太过奢求,却也不愿坐以待毙....>
周京惟举步往一品居走时,听见深处的街道有很老的粤语歌传来。>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她似这月儿,仍旧是不开口。”>
正月十五的小月亮,不可求,更不可拥有。>
他都知道。>
可知道永远不代表迷途知返,释怀放下....>
菜都上齐了,赵寒沉看着程微月披散下来的头发,问一旁的服务员要了皮筋。>
他主动替她扎头发,低哑的嗓音落在程微月的耳畔,带着叮嘱的味道:“京惟有洁癖,你披着头发,他可能会介意。今天的晚饭,不能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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