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呢,只要他在这里,周人就不会起兵。”沉行知很笃定的说道。
随后沉行知留太子羡一家在府上吃了饭,羡早就娶了妻,他妻子在他还不是太子的时候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启,一个叫衍。
现在启和衍都还是小屁孩,但太子妃肚子里又有一个了。
而这一个孩子无论是羡还是整个王室,都寄予了厚望,因为启和衍出生时羡还不是太子,他们只算贵族之子,而将来第三个孩子出生,那就是嫡王孙,甚至可能是王的嫡子。
明明都是羡和太子妃生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这就不得不提到这个世界的不同寻常了。
身份在这个世界是很重要的东西,没成为太子前的羡,和成为太子后的羡就完全是两个人。
这种差距主要是对法则的亲和度,身份越高的人对法则越亲和,能够轻易掌控某种或几种法则,而平民甚至奴隶很少有能运用法则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贵族的后代永远还是贵族,而平民的后代基本还是只能是平民。
至于奴隶?这些你想都不应该想,身份不够,想都是错。
“等这第三个孩子出生,我让他叫称你仲父,以后你来教导他。”太子羡喝了几杯酒后说道,这话连一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
沉行知迟疑了一下,如果没有太大意外的话,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应该就是日后的商纣王,自己这还是要当闻仲吗?
“教导他没问题,仲父这称呼太重了,我看就不必了吧!”沉行知还没有考虑那么长远,平心而论他无法拒绝羡的这个请求。
“那就这么定了。”太子羡好像真的喝多了,根本就没给沉行知商量的机会。
吃了饭太子羡一家就离开了,沉行知无聊的躺在院子里,没多久又有下人来通报,说辛公主在外求见。
辛公主就是那个意外被姬昌非礼的娇,她和辛君是最后一批离开沬邑的,因为和王室关系铁,要拜访的人就多,所以走的也就越迟。
沉行知和娇并不熟,但是对方是个公主,而且也和自己沾亲带故,他就见了娇一面。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你也不会被大王禁足了,这些礼物请你手下,表达我的歉意和感激。”娇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说道,虽然和沉行知见过几次了,但两人说过的话也不多。
沉行知其实挺愧疚的,要不是自己施展意外法则,娇也不会遇上姬昌,严格说来是娇帮了自己的忙。
于是沉行知很客气的说道:“我早就看姬昌那老流氓不顺眼了,这次他竟然欺负到你头上了,咱们怎么说也是亲戚,既然被我撞见了,自然要为你出气。”
娇越听越感动,辛国是个小国,如果不是沉行知为她出头,说实话就算真被姬昌调戏了,辛君也只能忍气吞声。
“你和太子是至交,我管太子叫表哥,我们既然也是亲戚,不如我也叫你表哥吧?”忽然娇一脸期待的看着沉行知说道。
然而这一下沉行知却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啊,这不行叫什么都可以,千万别叫表哥!”
“为什么?”娇一脸不解的问道,眼神之中已经有些失落。
“我对这两个字过敏,你要叫我表哥,我会浑身不自在。你就是直接叫我二哥都成,千万别叫表哥。”沉行知随便扯了个理由,反正就是不能叫表哥。
娇闻言目光一亮,然后试探性的喊了一声:‘二哥!’
“额好吧,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二哥会照顾你的。”沉行知感觉自己有点草率了,突然就多了个妹妹。
“可以啊,这才几天,就多了个妹妹!”命运在意识中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感觉沉行知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不是表妹就好,再说这个娇原本也是亲戚,叫声二哥好像也顺理成章。”沉行知解释了一句,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明日我就要回国了,二哥有空来辛城做客啊,咱们辛城各方面都不如沬邑,但是辛城女子出了名的柔美似水,二哥不妨来觅一佳人?”娇一脸羞涩的说道,这话多少有点暧昧的味道了,估计多少也对沉行知有点意思。
辛国只有一城,不过这地方很有名,五帝中的帝喾就埋葬在辛城,而辛国女子美貌也确实闻名于诸侯。
“有机会一定来,一路平安!”沉行知没多说什么,只是很客气的道别。
最后娇有些遗憾的走了,沉行知继续宅家里,不过还没到半个月,他就结束了禁足生活。
就在被禁足的第十一天,太丁扛不住驾崩了,他一死沉行知被禁足的事也就不算了。
沬邑笼罩在一片沉重和悲伤的氛围中,隆重的国殇开始,沉行知作为贵族,也作为新王的近臣,出现在了王宫之中,而且一直侍奉在新王身侧。
太子羡登基,号为帝乙,成为了新的人王。
先王的遗体刚刚下葬,帝乙就在宫殿中举行了第一次大朝会。
大殿中王室贵族齐聚,沉行知站在百官之首,而实际上他现在都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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