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红着眼睛:“那又怎么,吃你的喝你的又怎么了,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好歹还叫你声大茂叔,你居然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你简直不是人!”
“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把棒梗送医院,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说罢,她就抱起重伤的棒梗,赶紧朝着医院跑去。
许大茂这会也在气头上。
他指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破口大骂:“别他妈吓唬我,没用的,这小王八蛋先偷得我东西,打死了都活该!”
“就是闹到派出所我都不怕,老子有理!”
何云鹏端着大茶缸子,站在远处。
一边喝茶,一边笑着说道:“许大茂,你总算是做回靠谱的事了,就是...下手太轻了点,下次得改。”
棒梗屡教不改,揍他一顿理所应当。
按照当下的律法。
这种情况,完全可以按照小偷闯空门来处理。
就是打死了,都不算冤枉的。
只不过,许大茂也得因为故意伤害,被判个十年八年。
若成这样,那才真是极好的。
小当和槐花俩丫头已经被抱回了屋子。
许大茂和贾张氏也被刘海中喊去了屋子里谈话,询事情经过。
毕竟,棒梗被打成那样,人都被送去医院了,这也算是个不小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因为人不齐,没法召开全院大会,所以他才私下把人叫来。
“许大茂,你说,为什么要对棒梗下这么重的手?”刘海中坐在椅子上,满脸威严的问道:“你和他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许大茂赶紧解释:“冤枉啊刘组长,这件事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明明是棒梗这小王八蛋闯进我屋子,偷吃了我家东西,我才出手教训他的。”
“吃你东西就要教训?”贾张氏怒骂:“你还是不是京茹男人,还是不是棒梗小姨夫?别说是吃你东西,他今天就是给你屋子搬空了,你也不能动手打他!”
“我们家棒梗才十岁,还是个孩子,有大人这么和孩子动手的吗?”
许大茂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还是个孩子。
大人怎么能和孩子一般见识。
这两句话,还真是他娘的万金油。
直接就给他堵死了。
“对了,我问你。”刘海中看向许大茂问:“我早上不是看见你和秦京茹一起回娘家了嘛,怎么突然又回来了,还在屋里摆上酒菜?”
“老实说,你在搞什么鬼?准备请谁吃饭?”
许大茂慌了。
他总不能说,这酒菜是给于海棠准备的吧?
刘海中一心想让于海棠做他二儿媳妇。
这如果让他知道,非得锤死自己不可,弄不好,来年连刷茅房的工作都轮不着他了!
许大茂赶紧堆出一副笑脸,谄媚的说:“刘组长,您还用问吗,我摆上那酒菜,拿上那么好的波尔多红葡萄酒,还能请谁吃饭,当然是你啊!”
“你说说,这个大院里,还有谁能配的上这么高规格的饭菜,也就您一人!”
许大茂一拍大腿,心痛的说:“您是不知道啊,我那红酒,是个洋人朋友送的,全四九城都买不着。”
“十几块钱一瓶呢!”
“本来说是留给您的,谁知道全给棒梗这小兔崽子糟践了!您说气人不气人,就这情况,换做谁是您,您不得上手揍他?”
刘海中一拍桌子,愤怒的站起。
平日,他连一块钱一瓶的牛栏山都舍不得买。
哪接触过十几块一瓶,这么高端的酒。
想到到手的红酒飞了,他就觉得心痛不已。
刘海中看向两人,严肃的说:“贾张氏,许大茂,事情我已经全部弄清楚了。棒梗被打,那纯属是他自找的,谁让这小子偷鸡摸狗不学好!”
“要不是照顾他马上升初中,依照我的性子,还得给他送劳教所去!”
“还有!”
刘海中心痛无比的说:“那个酒,按照市值15块钱来算,你们必须尽快凑齐,还给许大茂!不然这个年,你们别想过好!”
“什么,十,十五块?”
贾张氏无比震惊,欲哭无泪:“那破酒怎么这么贵?你,你把我卖了都不值这些钱呐……”医院里。
棒梗躺在病床上,正打着点滴。
秦淮茹看着床上鼻青脸肿,昏迷不醒的棒梗,心如刀绞。
没一会,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病历本走进来。
“医生,我,我儿子怎么样?”
秦淮茹赶忙上去询问情况。
医生翻了翻病历,看着她说道:“没什么大问题,都是皮外伤,明天就能醒了,至于你说的吐血吐内脏,这种事压根就不存在。”
“我们已经对他做了非常全面的检查,发现他只是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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