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黄应的口供拿出来,说是太子指使私造天子器来诬陷朱墨,呈送到朝堂上,也1样是不堪入目,皇上非得被逼得废了太子不可……
6稳则是不管不顾,道:
“罗大人妙计!我这就去办!”
罗龙文见马森很不情愿,开导道:
“孔养啊,太子指使下面的人诬陷朱墨谋反,那是证据确凿,事实俱在嘛……又没谁冤枉他……如今咱们说他手底下那些人是勾结朱墨的,他本人不1定知情,那也是维护他嘛,至少也没得罪他吧?
这万事啊,都有个开头,谁叫他疑心朱墨要夺了他的位呢?你说是不是?他疑心生暗鬼,这才出此下策,也才酿成了这景德镇的大事不是?这事啊,因果并不在咱们,都是他太子干的嘛……”
马森想想也对,若非太子疑心病太重,又怎么会闹到这步?想了1会儿,当即道:
“好把,罗大人,咱们2人这可是豁出去了,小阁老那里,还请罗大人美言几句啊?”
罗龙文很认真地点头道:
“这次,我罗某亲自在场,深知事情很难办,两位和沈大人,都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罗某1定如实禀报小阁老。两位尽可放心。”
嗯嗯,
马森、6稳当即转身离开。
……
与此同时,
南昌益王府。
消息也刚刚传到,范应期的密信,让4十多岁的益王如坐针毡,幸好,前几日黔国公沐朝弼也赶到了。他当即命人喊来,将密信交给他看。
沐朝弼这次下来,就是为了督办这件秘密差事,刚到就听说严家的马森、6稳、沈淳在跟范应期对着干,早已深感不安,这时匆匆看完密信,顿时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
但他刚闭目片刻,又突然腾地1下跳起来,大声道:
“不好!王爷,赶快把知情的全都杀光!”
什么?
益王1向养尊处优,虽说1直也在跟着沐朝弼他们在家里供奉建文帝,可1生毕竟没有见过什么风浪,这时见沐朝弼如此慌乱,赶紧问道:
“公爷,这?这怎么说啊?”
沐朝弼深深吸了口气,平静道:
“王爷,严家这是要把太子往死里整啊!案子不会消停!他们还会继续查林润,拷打王府中知情之人,到时候1定要掀起滔天大案啊!”
啊?
益王顿时醒悟,后背1阵寒凉,转而又是1团怒火腾起,骂道:
“狗贼严世藩!本王1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慌忙踱了几步,瞬间感到沐朝弼的话实在太正确了,赶紧喊道:“来人!来人!”
左长史李温匆匆进来,益王道:
“你立刻去查清楚,黄应办事时,到底哪些人知情?全都给我抓到王府来。然后——”
咔嚓,
他用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1下。
李温精明无比,立刻就明白了,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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