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们继续按照轨迹推进,务必找到他的落脚之地。”
衡礼听着穆浅的吩咐颔首应下。
迟肆看着她说完了话,忽然凑到她的眼前开口,“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穆浅下意识地身体往后退,眼眸微眯,“什么?”
这人别是又趁火打劫了。
“你说过云老爷子的葬礼结束之后,就搬到我那儿去住的。”
穆浅心里一咯噔,“我……说过这样的话?”
她怎么好像选择性失忆了呢,怎么感觉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
“记不起来了?”对面的男人笑得明艳妖娆,“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
还没等到他的手碰到穆浅,那边莫云又急匆匆的开口打断。
“二小姐,有客人到。”莫云说着还补充了一句,“这次还有迟先生的客人。”
这两天怎么感觉上门找二小姐的人越来越多了,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来了。
云家又不是发生了什么喜事,怎么这些人成堆的往上扑呢。
“你的客人?”穆浅盯着迟肆。
这人的客人什么时候都改到云家来找他了,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去迟家。
这次上门的客人有三人,一个是找穆浅的秋月绒,另外两个则是已经很长时间未见的阔爷和伏洪。
为了方便他们会客,高叔将两拨人分在了对面的两个厢房内,距离不远不近,正好能够看得到人,可是却听不到对方的声音的那种。
穆浅和秋月绒面对面坐下,她留了莫云在身边方便伺候。
“你这次过来是找我有事?”穆浅看着对面的人。
秋月绒素来都是以杀风主队的身份过来的,这次专门过来找她,不可能是为了公事。
“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了楚昼和肖毅的事情来的。”秋月绒开门见山的说道。
穆浅闻言没有说话,只捏着手上的桂花糕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早上秦处长当众宣布,我的证据不足,不能证明肖部长就是有问题的,所以他是清白的,至于楚昼,停止三个月,不得参与任何束灵处的工作。”
三个月之后肯定是官复原职,这都不用说。
束灵处之内见过那天晚上情形的人只有她和严济,她和严济又身在其中看不清楚。
所以她不得已,只能过来找穆浅帮忙。
“这处罚,可真是够重的。”穆浅笑着讽刺了一句。
秋月绒盯着她,“你帮我想想办法啊,我应该怎么办啊?”
穆浅咬了口桂花糕,慢条斯理的品了口茶,“这是你们束灵处的事情,以肖毅和楚昼这样的级别来说,够资格处置他们的人就只是秦晖,我跟着你们凑什么热闹。”
看到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秋月绒更加着急了。
“他们俩都是直接针对你的,如果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你难道就放心了?”
穆浅一脸好笑的看着秋月绒,“难不成你觉得他们如今还敢来找我?”
秋月绒愣住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只怕无论是肖毅还是楚昼以后都不敢再打穆浅的主意了。
“束灵处掌管南州灵者,如果它内部的成员都不能做到持身周正的话,对于整个南州的灵者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话说的这么严重,任由什么样的人听了这样的话都不可能会无动于衷的。
奈何她眼前的人还真的就不是普通人了。
“说实话束灵处会变成什么样子,对南州未来有什么影响,这个跟我的关系不大,每个人各司其职,都挺有自己需要管理的内容,旁人不宜指手画脚的。”
秋月绒听着她的话有些不可置信,她眼中的穆浅,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不会置整个南州于不顾的。
“其实束灵处之内的问题很简单,不过涉及到了权势之争,追部察部相互抗衡这么多年,如今林耀南的追部看似听从秦处长的话,可他背后还有另外一只推手,肖毅的察部这么多年对秦晖阳奉阴违为,更是在背后私自培植势力,如果你是秦晖,你会不会想要杀了他?”
穆浅说的这些秋月绒自己也看得出来一些,如今两部都不受秦处长部的指令,他这个处长如同被权力架空的空架子。
他不可能能忍得了啊,但是为什么不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将肖毅一把拉下来。
“有些事情,如果不能一击即中永绝后患的话,就只能韬光养晦以待来日。”穆浅看着她提醒了一句。
秋月绒脑袋之中有什么东西炸开,她瞬间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秦处长是在等待时间?”
穆浅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端着茶杯对她扬了扬,“你手上的证据不足,那天晚上的队员记忆也都被抹去,支持肖毅的那些人不会仅凭这么一点证据就动摇。”
“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只用等着秦处长那边的处决了。”秋月绒语中不觉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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