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时间想不出个合适的头衔来。
宋濂瞪了朱允熥一眼,拍着桌子喝道:“你这是什么话,既然要做,自然老夫应该是那第一任院长了。”
“啊这?”
朱允熥愕然,讪笑道:“主要是您当院长不利于宣传......”
他话没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让一个白胡子老头当青楼学院的院长,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
宋濂自然明白朱允熥话里的意思,想了想,这才愤愤不平的喝道:
“罢了,院长我可以不当,但青楼学院的院碑上我的名字必须排第一。”
“那是自然。”
朱允熥立刻点头赔笑,暗自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好家伙,这老头较起真来咋跟个孩子差不多?”
宋濂拍了拍桌子:“行了,既然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就不用再钓鱼了吧,快快把那后面两句说与我听。”
朱允熥不好意思了,立刻拿起纸笔,将那两句诗写了下来。
“化作春泥更护花。”
宋濂看着朱允熥写好的句子,摇头晃脑的念道,片刻后却是一拍大腿,连声赞道:
“妙,果然是妙!”
接着他又看向了另外一句:“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句虽然稍显直白,但却越看越有味道,直抒胸臆,倒是令人产生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他在嘴里念道,然后看向了朱允熥,似笑非笑道:
“小三爷果然诗才绝艳,这两首诗似乎是意有所指吧?”
朱允熥立刻冲着宋濂深深一揖,这才说道:
“老师今日所允之事,乃是对允熥最大的支持和爱护,我就像个小花骨朵,没有老师的呵护,我如何能开放成一朵大花?”
宋濂只感觉一阵肉麻,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小子脸皮实在太厚了,这么肉麻的话都说的出来?
“而且还喜欢装傻充愣,又是花骨朵又是大花的,就这水平怎么可能写出刚才那样的诗句?”
他心里想着,又指着后面一句问道:“那这句呢,你这里又会有何说道?”
“这句话是专门送给老师的。”
朱允熥抬手指着窗外的天空,叹息般说道:
“谁人不说人,谁人又不被人说?
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只要活得无愧天地,又何必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议论?”
他转头看向了宋濂,认真说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宋濂呆了呆,仔细回味朱允熥这番话,心底仅存的那一丝犹豫顿时荡然无存,他哈哈大笑道:
“说得好!任尔东南西北风,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看着宋濂如此开心的模样,朱允熥如释重负,不由在心里叫道:
“我靠,终于把这老头给拿下了!”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绝对比得上卖拐的赵大叔了,这忽悠的水平连他自己都佩服得不得了。
.
一个时辰之后,宋濂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下人来报,说淮王朱允炆来了。
“他怎么会来,莫非是知道我答应帮朱允熥开设青楼学院了?”
宋濂在心中暗自猜想:“可是这怎么可能?自己前脚刚离开朱允熥那里,朱允炆就知道了消息,这也太诡异了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亲自将朱允炆迎了进来。
“王爷亲自来访,可是有事要吩咐?”
宋濂恭敬的冲着朱允炆行了一礼问道,心中着实有些担心。
别自己前脚刚答应了朱允熥,这后脚上朱允炆就逼着自己不答应,那可还真难办。
朱允炆摆了摆手说道:“宋大学士是无需多礼,本王此来倒真是有事相求。”
看看,果然来了......宋濂心中苦笑,嘴里却是说道:“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宋濂自当照办。”
“那我就直说了。”
朱允炆说着坐了下来:“我此来是想请宋大学士帮助允熥开设青楼学院的。”
“啥?王爷你再说一遍?”
宋濂直接蒙圈了,他愣愣的看着朱允炆,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见朱允炆叹了一口气说道:
“正所谓兄道友,弟道恭,皇爷爷经常教导我要爱护三弟,当日看着他在朝堂之上无人肯帮他时的样子,本王心中着实难受,所以特来求宋大学士能够帮帮他。”
看着朱允炆十分真诚的样子,宋濂足足愣了好几分钟,终于是搞明白了朱允炆的真实想法。
“呵呵,兄道友弟道恭?”
他不由得在心里一声冷笑:“明明是在推瞎子跳崖,莫非你真的以为我宋濂老眼昏花,是个瞎子吗?”
此刻的宋濂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朱允炆的用意他又如何能看不出来。
不过是想让朱允炆沉迷于青楼学院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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