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侯听了,不禁微微皱眉:“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还能阻止男人纳妾?”
“不贤不惠,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导她的。”
一听这话,沈长歌气的脸都白了。
骂她可以,但若上升到父母,她第一个不同意!
“侯爷说的对呢。”她拿着茶壶走了过来,笑着说,“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您老人家别见怪。”
“不过说真的,我听说楚家在京城可是高门大户,他们家的小姐又怎么可能过来做妾呢?”
一看到她,襄阳侯浓眉一皱,面露不悦之色。
“你是谁?”他阴着脸,冷冷地问。
沈长歌笑道:“我就是侯爷口中那个不贤不惠的女人呢。”
“既是做妾,自然得我这个正房娘子点头呢。”
“对了,侯爷,刚才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襄阳侯听了,这才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
还别说,这乡野村妇长的倒挺不错的,就是说话有些不雅,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谢逸辰日后如果想在官场上混,还真需要个知书达礼的当家主母。
襄阳侯虽心中不喜,可还是解释道:“不是楚家的小姐,是柳姨娘的侄女。”
当年他娶楚明月做嫡妻已是高攀了,想让楚家女儿做妾,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姨娘?”沈长歌故意瞪大眼睛,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向谢逸辰看去,“襄阳城的风俗这么奇怪吗,我还以为男人只能称嫡妻为贱内呢。”
襄阳侯脸一白。
他知道,是自己失言了。
可这女人也着实可恶,竟敢当面让他难堪。
“各地风俗不一样吧。”谢逸辰也笑着起身。
他刚从沈长歌手中接过茶壶,却发现了她那被烫的通红的手指。
“你的手烫着了?”谢逸辰忙将茶壶放下,紧张地捧起她的小手,“可真是不小心。”
“走,我带你去虚谷子那涂点药。”
话音未落,他便拦腰将她抱起,匆匆离去。
襄阳侯看了,不禁惊讶了。
不过是烫红了手指而已,这男人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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