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西楚四人,而魏晋则是最少的,仅仅只有三人罢了。
西楚那边认识的似乎只有那个落尘,而魏晋那边也是一样,仅有那个林皓辰,大隋嘛,江离然一人。
听得庆忌的话语,站在其身旁的欧阳浩尘有些无语,“虽说大隋与魏晋战败了,但你也别把人家当蠢狗对待啊!”
庆忌望着眼神极为不善的江离然,打了个哈哈,这不像狗像什么?
崔权泽与庆忌他们错开,并未站在一起,自从这家伙那次来宰相府后,父亲对自己的看管那是越发的严厉,甚至还有言与庆忌斗智斗勇,他毫无胜算。
崔权泽自然不服,可也不好顶撞父亲,于是便忍气吞声,直到如今。
现在风头已过,想是上头那位也没有深究的意思,这么一来,倒是可以着手对付庆忌这个家伙了。
至于那个邱剑嘛,死了便是死了,与他崔权泽有何关系?
吊唁?
真是可笑至极。
“听说这家伙与那姓江的不对头,倒是一个好的突破点......”
崔权泽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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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殿后殿。
费易看着眼前的诗篇,不禁有些赞叹。
本以为那庆忌最后一分钟只是胡写一通,没想到却是构思良久方才写出的佳作。
“不愧是庆尚书的孙儿......”费易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自己眼拙了。
后殿之内,此时坐着不少夫子与助教,众人都是对选出来的二十首诗词进行议论,从而确定最后一场的人员对拼,毕竟不能强弱互对,这么一来文试也就没有什么比头了,公平性也是荡然无存。
费易的身旁坐着一位中年儒士,不过这儒士没有一点儿规矩,竟是翘着二郎腿,手拿茶壶,靠在椅背上,那叫个潇洒自在。
“费侍郎,你说把这小子跟谁安排对拼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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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易扭头看向儒士,对于此人他是既不喜欢,或者说是对他的行为既不喜欢,可费易又有何办法?
就连华副主教都劝不动此人,他能劝诫不成?
而且据说此人也是一位练气士,境界嘛,就不知道高低了。
“靳夫子......”费易笑着说道:“按您这么说,想必你已经想好了?”
此人正是靳东。
靳东望向极为客气的费易,摆了摆手,说道:“费侍郎,叫什么夫子,我又不教书,顶多算是我师兄手下一个打杂的,叫我小靳便是,夫子什么的,显得过于生分了......”
费易笑了笑,也不当真,眼前这位可是一位修行者,真实年龄鬼才知道。
不过费易也是改变了称呼。
“靳先生已有想法?”费易看向靳东,问道:“莫非是让其与那江离然对拼不成?”
靳东淡淡的看了费易一眼,摇了摇头,说道:“那多没意思,还未到最后就放绝招,看客会觉得钱白花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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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易一愣,那将其与谁对拼?
靳东放下手中茶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着说道:“我觉得吧,让这小子与那林皓辰比上一比倒是不错......”
“林皓辰?”费易仔细回想这个名字,好半晌才将人对起来,他扭头看向靳东,淡淡的说道:“那林皓辰的诗词颇走偏锋,就害怕出现什么乌龙。再说,靳先生为何要让他二人对拼?照庆忌这首《仲春》来看,其写诗水平应该是高于这林皓辰的,如此一来,岂不是不太公......”
靳东摆了摆手,重新拿起桌上的茶壶,喝了口茶水,说道:“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公平,整日待在象牙塔里的生活是可悲的,况且逆境更能激发一个人的潜力嘛,而且我呢......”
靳东故意卖了个关子,费易无奈叹息,笑问:“而且如何?”
“而且我看此人非常不爽,我想庆忌看他也很不爽,二人对头,这不是极有意思的事情吗?”
费易尴尬的笑了笑,敢情是你看那林皓辰不对眼啊!
不过费易仔细想了想,靳东所说的话倒也不无道理,一番思虑之后,算是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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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殿外,庆忌几人站在大殿门口,随时准备进去。
听得庆忌的声音,傅红雪赶忙转头问道:“怎么?感冒?”
庆忌抽了抽鼻子,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只不过是方才鼻子有些痒,正常行为罢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是不是有人骂你的原因?”欧阳浩尘站在一边,看着庆忌,笑着说道。
原本没有任何疑心的庆忌顿时一愣,随即转头看向身后,唐十三笑着跟他招手,那叫个灿烂。
庆忌转回身来,心中疑问,“莫非我我姐她们念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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