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这句话庆忌牢记于心。
“你俩下棋是真无聊......”九白从石凳上坐起,将怀中小天真放到石桌之上,长长打了个哈欠,说道:“困了,先去睡了......”
庆若倩姐弟俩望着九白的背影,各自挥了挥拳头。
在小天真即将把棋盘整翻的时候,庆若倩提着小家伙的脖子,将其抱在怀中。
庆忌则是开始收拾,速度很慢,毕竟不急。
“明日就是武试了吧?”庆若倩盘着小家伙的脑壳,后者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庆忌点点头,说道:“嗯,武试一完,冬会也就结束了,到时候......”
庆忌欲言又止,觉得这会儿说这话多少有些扫兴,于是便不说了。
“不就是要去外出游历了吗?有啥不能说的?”庆若倩看着庆忌,笑道:“不过今年春天再走吧,春风十里,多好的意蕴......”
庆忌笑了笑,自己姐姐这留人方式倒是稀奇,他点了点头,说道:“本就是打算入春的时候再走......”
“为啥?”
“多陪陪我家姐姐啊.......”
庆若倩笑了笑,说道:“嘴甜的不行......”
看得出来,庆若倩很是开心。
庆忌笑了笑,“还有爷爷,小庆瑶,唐十三他们,很多很多的人,都应该说上一声......”
庆若倩点了点头,理应如此。
庆忌习惯先收拾黑子,之后的白子一抓一大把,很快便能收完。
将石桌收拾完后,庆若倩将小天真放到上面,小家伙在上面跑来跑去,每每跑到边边是就停了下来,然后回头又跑,乐此不疲。
“如今的宰相府,那叫个清冷啊......”
庆忌扭头看向庆若倩,叹了口气,说道:“陛下为何要如此做?”
陈洪轩必然很早就知晓究竟是谁,那次皇宫询问,其的意味很是明显,显然在此事儿上不愿深究,起初庆忌认为是陛下不想与宰相崔铭楚闹不快,可是如今嘛,庆忌是越来越看不懂陈洪轩的操作了。
先是抓走崔权泽,再是将崔铭楚杖棍,所有的行为都是那般的合理,可正是因为合理,庆忌才觉得有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他想不通。
庆若倩时刻注意着庆忌的表情,待得其不再思索后,她才开口说道:“可能陛下想来场秋后算账?”
庆忌笑了笑,“这该叫冬后算账啦......”
庆若倩笑了笑,不再言语,上头那位要做的事儿,谁知道呢?
爷爷应该知道,只是他不愿意说而已。
“其实也无所谓了,只要不再出什么事情就好,毕竟皇帝陛下的心思,谁能猜得到?”
庆忌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庆若倩望向北方,不出什么事情啊......
————————
天启内北城。
一家小酒楼内。
此时包厢内坐着两人,其中便有此次大隋领头人言希,他望着眼前的人,脸上满是笑意。
对面端坐的是魏晋此次出行的领头人,叫王鹤,乃是一位七境练气士,只不过年龄稍小,近四十而已,与言希一比,自然很小。
“言前辈此次叫晚辈出来,是所谓何事儿呢?”王鹤端起桌上酒杯,轻抿一口,淡淡的问道。
言希捋了捋胡子,哈哈大笑,说道:“怎么,老夫想请盟友喝一杯酒都不成?”
王鹤笑了笑,拿起桌上酒杯,与言希的碰在一起,随即一饮而尽。
将酒杯放下后,王鹤认真的看向言希,问道:“言前辈有话直说,你我也是盟友,不需这般拐弯抹角,颇不豪迈......”
言希一愣,随即面带笑容,说道:“原来王老弟还是个急性子......”
言希不紧不慢的给王鹤倒酒,待得酒杯占得七分,这才停下,随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之上,望着平静的王鹤,笑着说道:“既然王老弟都这么说了,老夫也就不做那让人厌恶之事儿,直接开门见山,不过还请王老弟不要觉得唐突才是......”
“言前辈但说无妨,有何唐突?晚辈不是那扫兴之人......”
王鹤微微一笑,对于言希想要说的话,他也很是好奇。
言希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大隋与魏晋可还是盟友否?”
王鹤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当然是,莫非有人在其中挑拨,言前辈有所顾虑,这一点大可放心,盟友怎会这般轻易解散?”
言希哈哈大笑,说道:“并非有人从中挑拨,只是老夫想确认一下,以保证接下来说的话,是有意义的......”
王鹤一愣,“是何话?”
言希望着王鹤,神情突然变的严肃,“据可靠消息,大泉皇帝陈洪轩可能不行了......”
“嗯?”王鹤皱了皱眉,看着一脸认真的言希,问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