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糟心,不如我与上头说上两句,换师爷您去执笔?总比待在这应天府里当智囊的强,您的才华,待在此处岂不是屈才?”
少年再吃一口油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正座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也不管有没有人喝过,见师爷并不回话,少年继续喋喋不休。
“师爷要是觉得不妥,那也没关系,我让那姓上官的家伙留着,你俩搭个伙,做个伴......”说到此处,少年悄悄靠到师爷旁边,低声说道:“给您老透露一声,那位上官啊,是个黄花大闺女,想你一生未娶,如今时运来喽,娶个妙龄老婆,何其有幸啊?”
少年笑的很欠,可关键师爷却不敢捶打。
心中尽是无奈,闷气都不敢多有。
少年顿觉么得什么意思,拿着油饼,坐到一边继续开吃。
“要么我说你这老家伙娶不上媳妇呢,就是这一点的原因,闷葫芦,还是个老闷葫芦,也不知道是真闷还是假闷,是闷气还是闷骚......”
少年言语无忌,言谈举止都像极了大人,哪里有少年该有的模样。
师爷长叹一口气,如今写字,指定是写不好了,他扭头看向少年,拱手说道:“李大人放我一马,下回夕阳巷豆汁店,请你吃油饼吃够,如何?”
少年一愣,跳起身来,朝着师爷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气笑道:“还真你娘的一个穷酸书生啊?油饼吃够,人家请吃饭都是大鱼大肉,你不整个四菜一汤也就算了,好歹上盘红烧肉吧?油饼吃够,亏也你能说的出来......”
听得此话,师爷扭头继续写字,淡淡的说道:“两袖清风一书生,怎会受此胁迫?”
少年嘴角抽搐,冷笑道:“么钱就是么钱,说的那么高尚是做锤子?”
师爷学起那佛家闭口禅,死都不接此话根。
少年白了其一眼,继续吃饼,一张吃完,不知从哪儿又拿出一张来,继续啃食。
“大人......”师爷停住笔,扭头看向少年,轻声问道:“这件事儿何时算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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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咀嚼不止,长长打了个哈欠,说道:“今儿就算完了,那庆忌小子一来,我的事儿也就没了,放你的心,不再要你请吃饭了,真他娘的抠门,老子待在应天府把个月,像样的菜就没吃上过......”
师爷皮笑肉不笑,胡说一通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看来刚来时的清蒸鲈鱼、葱爆羊肉、卤肉夹馍、红烧羊蝎子、还有那极为昂贵的玉莲青玉汤是打了水漂了。
少年突然扭头看向师爷,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说道:“老小子,亏得你没在心中骂我,我这人可是极为记仇的......”
师爷笑而不语,读书养性,骂人?很久都未有了。
少年顿觉么得意思,摆了摆手,说道:“要么我说你们儒家简直无聊透顶,修身养性?修个辣子的身,养个锤子的性,连自己老本行都忘了,实在是可笑至极。不瞒师爷你说,想当年我与我那小师叔一同游历浩然天下时,那叫个欢快。路过万安州的时候,在那汉国遇见个书生,那书生长的是真他妈的“玉树临风”,让我都自行惭秽......”
师爷笑而不语,拜托大人你说话的时候不要有过多的表情描述。
“书生长的可以,不过迂腐是真迂腐,届时似乎是汉国科举,有一说一......”少年靠到师爷身旁,小声说道:“那科举还不如云南镇的学堂考试......”
“那书生为何迂腐呢?就是在科举的路上,遇上一伙子地痞流氓,那群流氓可是真流氓,那书生可是真书生......”
师爷有些无语,难不成都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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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书生被调戏,这词儿好像用的不对......”
师爷哭笑不得,哪里是好像,这叫就是。
“烦死个人,总之书生被找麻烦,却想着以理服人,可是跟流氓讲理,那不是对狗弹琴吗?”再食一口油饼,淡淡的说道。
师爷很想纠正其中错误,不过还是忍住了。
“最后打起来了,那书生险些被打成了地瓜,事情越闹越大,直至地方官府,书生以为官府能为他讨个公道,可他哪里晓得,那群流氓可是有些背景的,最后靠着这个......”少年大拇指与食指搓了搓,说道:“打点好了关系,直接以闹事儿罪名将书生判了罪,关在府衙大牢小半年,科举自然是考不得了,五年苦读就此白搭,可这还是轻的,当那书生归家之时,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已然嫁为人妻,可悲可悲啊......”
少年叹息说道,拿起一旁茶杯,作势喝酒,极不潇洒。
师爷看着少年,低声问道:“那书生最后?”
“上吊了......”
师爷叹了口气,世间苦命人还是太多,故事听着如此,但他估计,甚至更惨。
“所以说啊,当儒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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