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各自带来的人。
众人纷纷摘下衣帽,此时,场中仅剩一人。
王鹤望了那人一眼,极为疑惑与不解,不过心中很快有了想法,这位怕就是大隋安插在大泉里的人了。
“言前辈如此紧张叫我等出来是所谓何事?今晚事宜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莫非有什么变故不成?”王鹤仔细观察着言希的神情,企图看出一些端倪来,奈何后者永远是一副笑脸,未曾有多余的神情变化。
“王老弟放心,谋划如此之久,言某甚至不惜动用安插在大泉里的细作,就是为了办好这件事,从而将整个天启搅的鸡犬不宁,怎么会有什么变故呢?一切事宜照常,还望王老弟按照自己要办的事情去做才是......”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事情都是言希一人操办,王鹤基本上就没有参与,有一说一,王鹤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可若是想从大泉身上咬下一块儿肉来,确实得听言希的,他心中无奈叹气,嘴上却是说道:“自然,还请言前辈放宽了心,大隋与我魏晋,必然出师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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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对着王鹤说道:“王老弟说的好,那我等就借王老弟吉言,出师大捷!”
王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王鹤望向那依旧蒙面的人,心中更加疑惑,于是朝着其抱拳说道:“不知这位是?若是大隋友人,戴着斗笠面纱作何?此处并无外人,兄台大可放心......”
那蒙面人并未动弹,依旧是端坐着。
众人越发迷茫,不知此人是谁。
言希看了看四周,随即望向那蒙面人,笑着说道:“摘下斗笠面纱吧,在这儿并无外人,您说呢,宰相大人?”
王鹤震惊的看向那蒙面人,只见那人缓缓摘下斗笠面纱,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庞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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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试第二场依旧选择在武运殿外的演武场内,庆忌本以为会换个地方,比如长宁宫,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为宽广的演武场。
只是让其惊讶的,武试的时间定在了傍晚。
这又是何等操作?莫非傍晚看的更清楚不成?
不过事情已定,也就没什么好说的,照办便是。
傍晚的时候,唐十三早早便来到了庆府,此次马车上不止他二人,有唐十三的那位据说很凶很凶的表姐,名叫唐雨。
在庆忌上车的时候,唐雨便一直盯着他,眼神未曾离开过,似乎像在瞧着一件极为有趣的事物一般,庆忌顿觉尴尬无比,被看的极其不好意思,纵使唐十三坐在一边,庆忌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马车行驶半晌,唐雨终于挪开眼睛,盯着马车窗外的景色,不言不语。
“话说,你表姐为什么也姓唐?”见唐雨不再观望自己,庆忌凑到唐十三身旁,低声问道。
唐十三顿时如坐针毡,觉得庆忌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傻叉,瞥了一眼唐雨,见后者似乎并无反应,唐十三思虑一番,便凑到庆忌耳边沉声说道:“你是不是个瓜皮?我都给你讲了我姐境界极高,你以为咱俩说话她听不见啊?”
说罢,唐十三笑看向唐雨,憨憨的傻笑,庆忌顿时一个激灵,险些将此事儿忘了,他赶忙看向唐雨,说道:“抱歉唐姐姐,抱歉,抱歉,庆忌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唐雨依旧望着窗外,并未看二人一眼。
庆忌咽了口唾沫,好家伙,这气势,扭头看向唐十三,后者已经开始双手合十,修起了佛家的闭口禅。
“话说,你又不用参加第二场,干嘛要去?”庆忌望着唐十三,不解的问道。
唐十三白了庆忌一眼,说道:“就你一天问题多,老子去给你加油打气还不行嘛?咱俩谁跟谁啊......”
庆忌呵呵一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唐十三一惊,看着竟然学会讥笑的庆忌,大感惊讶,“我滴乖乖,庆忌,你学坏了啊,竟然会讽刺的笑,简直没见过.......”
唐十三夸张的张大嘴巴,使劲儿揉起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庆忌。
庆忌嘴角抽搐,这家伙......
马车急速行驶,由于还是冬日,外头寒风刺骨,少有行人。
所以要不得一时半刻,马车便停在皇宫东门,庆忌三人纷纷下车,如今只能走到武运殿去了。
天上飘雪越发的大,周遭的风吹的人脑壳生疼,庆忌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尽管对于他而言,并不寒冷。
唐雨走在最前面,庆忌这才发现,唐雨穿的极为稀少,白色貂裘下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青衣,其走在积雪之上,就像一朵白花一般,轻盈无感。
“话说......”唐十三与庆忌并肩而行,对于这种天气,唐十三是非常讨厌的,因为自己境界着实不算高,即使能运气抵御,也不过是大多数在,总有乏力的时候,那时再一阵冷风吹来,怕是能要他老命,唐十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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