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看向表情不善的楚河,笑着说道:“楚院长别生气,只是现如今大隋与魏晋等人联合夜袭我大泉长宁宫,虽说我们陛下对西楚深信不疑,可我们这下做属下的总不能如此,楚院长多多担待一些,待得事情调查清楚,到时候我亲自给楚院长敬酒道歉......”
楚河冷哼一声,扭头望向场中,心中极为惊讶,大隋与魏晋夜袭长宁宫?
要是说目的,那肯定是刺杀这位皇帝,可这位皇帝明明在演武场啊,跑到长宁宫去作何?
楚河越发不解,看着被围起来的演武场,陷入沉思。
陈洪轩话语落下,便扭头望向庆忌,笑着说道:“你不是问朕要做什么吗?与朕走走,朕亲口告诉你......”
庆忌扭头望向场中众人,并未回应。
“怎么?”陈洪轩大袖一甩,望向庆忌,说道:“这般多眼,朕还能当街杀人不成?”
庆忌握紧君子玉,咬了咬牙,转身看向陈洪轩,轻声道:“谨遵圣令......”
陈洪轩哈哈大笑,一挥袖袍,缓缓朝着南方走去,庆忌扭头望了望傅红雪等人,摇了摇头,示意不用担心,随即跟上陈洪轩的脚步远去。
待得二人离开演武场后,宰相崔铭楚这便从看台之上走下,他望着尽是迷茫的众人,淡淡的说道:“大泉学子们,先行离开演武场吧,今日之事儿,不可相传,倘若有外传着,诛九族!”
此话一落,众人纷纷惊疑。
西楚这边,神情冷淡的落尘总算改变了表情,罕见的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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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有一处御花园,名为玉皇苑。
此处极大,据说乃是先皇所建,起初仅有一宅院的大小,但随着大泉逐渐强盛,朝代更迭,这座玉皇苑现如今极为宏大,叫一声玉皇宫都不为过,只不过到陈洪轩这一代,都未曾想过改名便是了。
玉皇苑在内宫最南边,庆忌与陈洪轩几乎是横跨了整座皇宫,一路上,这位人皇咳嗽声就未曾断过,最后还是庆忌搀扶着他,动用罡气,帮助陈洪轩抵御寒气,最后近二十分钟的路程,才来到眼前这座极为华丽的玉皇苑中。
玉皇苑内花草极多,在这深冬之时,竟是能见到诸多五颜六色,着实稀奇。虽说青华院与庆府当中景色良多,可像眼前这般浩大的,庆忌确实未曾见过,一时之间,竟是看呆了。
陈洪轩并未驻足,自己走出一段距离,见庆忌落的有些远了,才出言喊道:“此间景物极多,日后再看也不迟,来,扶朕渡湖......”
庆忌一个激灵,这才跟上陈洪轩。
玉皇苑中有一处小湖,与宫中最大的静心湖不同,这座小湖有一条长石桥连接至湖心,在湖心之中,有一个极大的湖心亭,亭子是红色,在这深夜当中,显的极为耀眼。
石桥之上已然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想是现如今才落下,无人清扫罢了。搀扶着陈洪轩向湖心亭走去,庆忌不断环顾四周,只见湖面冰层深厚,极为壮阔。
望着庆忌的模样,陈洪轩笑着摇了摇头,咳嗽几声,沉声说道:“想是你庆府没这么大的湖泊此等景色,倒也难见......”
庆忌并未回应此话,继续搀扶着陈洪轩,直到抵达湖心亭。
亭中并无落雪,一张石桌,围着几张石凳,上有一盏油灯,一壶小酒,两只酒杯。
陈洪轩缓步走入,直接坐到石凳之上,庆忌则是看向一旁的火炉,从手中玉戒里掏出火折子,搭起火炉,保证取暖,毕竟眼前这位可不是修行者。
陈洪轩拿起酒壶,倒上一杯小酒,扭头看向庆忌,笑道:“朕知道你不喝酒,也不劝你了,且坐吧......”
庆忌依言落座,望着正在饮酒的陈洪轩,开口问道:“陛下,大隋与魏晋当真夜袭长宁宫?”
陈洪轩放下手中酒杯,望向庆忌,笑问:“朕为何要说谎?”
庆忌皱了皱眉头,咬了咬牙,说道:“为了抹杀大隋与魏晋的青年才俊,说不定还要带上西楚,就为了这些......”
此话一出,庆忌已然做好被训斥的准备,即便会因此而受罚也无所谓了。方才一路上走来,庆忌从最开始崔权泽被捕便推算起,最后得出这等结论。
奈何陈洪轩听得此话后,尽是不屑的笑了笑,望着庆忌,指了指他,说道:“朕本以为你会看的更多一些,没想到却还是这么一点,哎,终究是个少年啊!”
庆忌不置可否,静静等待陈洪轩的回答。
“这等卑劣手段,朕不屑去用,太糙,太弱......”
陈洪轩再喝一杯醇酒,一杯入肚,又是咳嗽起来。
庆忌伸手要拿走酒壶,可却被陈洪轩一把拦住,后者笑着说道:“人活七十古来稀,及时行乐,及时行乐......”
见陈洪轩这般坚定,庆忌便松开了抓住酒壶的手,任由陈洪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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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细细品味一番陈洪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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