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瞪着樊狂,满脸怒意。
樊狂冷笑不止,终究是少年,再怎么装老成也无法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他就这般望着庆忌,宛如看着一具尸体。
“哎呦......”樊狂伸了个懒腰,抬头望了望云层浓厚的天空,说道:“得了,不跟你聊了,该送你上路了......”
话落,樊狂提起庆忌的后领,将其翻了过来,随后右手紧握庆忌的脖子,就此将其举起。
窒息感顿时席卷全身,庆忌脸色有些涨红。
他望着樊狂,双手不断捶打其的右臂,可却就像小孩儿挥拳一般,没有分毫气力。
樊狂看着极为痛苦的庆忌,轻笑一声,说道:“当真以为一个四境练气士,一个四境武夫便能杀了我不成?我只能说,很可笑......”
也许庆忌与黄德兴联手能抵挡住樊狂,可毫无疑问的是,就只是抵挡,再无其他。
“下辈子投个好胎......”
话落,樊狂右手紧握,劲力极大,庆忌的脸色近乎紫红,眼睛圆睁,看上去极为恐怖。
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可樊狂却是极为享受这种声音,这种宣判人死亡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看着庆忌,就那样看着,然而,后者却是笑了。
樊狂有些怒意,这笑包含了太多,他杀人无数,以此法杀人更是过百,可像眼前这少年一般的,却从未见过。
樊狂卸去手劲,拽住庆忌的衣领,怒吼道:“你笑什么!”
庆忌不断咳嗽,空气的吸入让他眼前越发清晰,神志也是逐渐清醒,他望着怒目圆睁的樊狂,冷笑道:“望着一个死人,我为何不笑?”
话落,庆忌双手迅速攀上樊狂的双臂,随后一头撞在其额头之上,势大力沉!
又是当头一击。
樊狂毫无防备,只觉得眼冒金星,当他反应过来时,庆忌却是上前抱住了自己,双手死死捆住。
行动受束,樊狂皱了皱眉头,不过却并未在意,只当是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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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庆忌大喊出声时,心中剧震。
“黄德兴!现在!”
话音刚落,只见废墟之中,满眼通红,嘴角流着鲜血的黄德兴缓缓起身,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奔向樊狂,随后一个扑身,紧紧抱住樊狂的双腿。
樊狂一时间愣住了,这怎么可能?自己那一拳,这少年绝无活命的可能才是啊!
眼见形势陡然变化,樊狂才知上了庆忌的当,他全身罡气外放,想要将庆忌与黄德兴震开,却发现二人根本不为所动,哪怕口中狂喷鲜血。
樊狂越发急躁,不知为何,他莫名感到不安。
“就算这样有何用,你二人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速速松开!”
庆忌死死抱住樊狂,任由其不断肘击,口中鲜血不断涌出,却死死不松手。
“你说......我...我们能杀你不成?”庆忌说话有些有气无力,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右手手指微动,说道:“真是可笑......”
话落,只听一声清鸣,却不知是何物发出的声音。
山腰某处,飞剑三万里如受感应,随后以极快的速度破云而上,直到山顶。
望着从山下直冲云霄的飞剑,樊狂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茬!
心中不安越发加剧,樊狂肘击越来越重,近乎疯狂。
可庆忌就是纹丝不动,任由其这般捶打。
双腿被紧紧束缚,樊狂一时之间也无法摆脱,他望向已然剑尖朝向他的飞剑,厉声喊道:“你与我还紧贴在一起,你如何杀我!速速松开!”
一肘接着一肘,不曾停息。
鲜血染红了樊狂的布衣,庆忌笑容却是不减,只是声音颇为渺小,可樊狂听见了。
“你的心口与我的又不相对......”
是的,他二人是抱在一起的,心口自然不相对。
想到此处,樊狂不禁咽了口唾沫,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绝对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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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发加紧肘击,可就是摆脱不得庆忌的束缚。
长剑三万里于半空中久久不下,清鸣声不断,似乎在犹豫。
庆忌知道,这把剑有自己的想法,在将其养入气府窍穴之中时便已然知道,毕竟这不是他的剑,而是赵三浪所赠之物。那么既然是赵三浪所赠之物,岂会是凡品?
庆忌鼓足气力,大声喊道:“三万里,出剑!”
长剑清鸣,三万里不再犹豫,直直刺向庆忌的右胸,如果没有意外,贯穿庆忌的右胸之后,便会刺穿樊狂的心脏。
这便是庆忌的打算,在与三万里取得联系后的打算。
樊狂望着飞驰而来的剑光,狠狠咬了咬牙,如若再犹豫的话,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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