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却是凌虐成瘾的恶魔。
宁安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姐姐。”
许清凝让人先把孟知带下去了,殿内里只剩下她和宁安。
她没有什么剧烈的情绪。
“你和我说说吧,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宁安倒希望许清凝扇他几巴掌,然后斥骂他。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不打他也不骂他。
这让他有种要被抛弃的感觉。
他低着头答:“没多久。”
“你为什么要这样?”
许清凝不理解,宁安为何要对孟知做这些事。
如果有仇,他应该是杀了她,而不是……
“我……”宁安也在问自己,为何会迷恋这样的行为?
应该是他发现许清凝和萧屿做那件事开始。
他看见她肩颈处刻意遮掩的痕迹。
他们说那是爱。
孟知也告诉他,那是爱。
爱吗?
那为什么他做的时候,孟知会痛苦会恐惧?
他不由联想到许清凝,她难道喜欢这种感觉吗?
可这些事,他永远不会对许清凝做的。
他只能一遍遍在孟知身上寻找答案。
许清凝突然问他:“孟知口中的那个女人……是我吗?”
这句话落地,宁安内心所有的秘密都被拿出来了。
他是个肮脏龌龊的小丑,被扒光衣服曝在烈日下。
他被所有人审判。
烈日会将他灼烧得体无完肤。
宁安想摇头否认,让他们关系还有最后一丝回到最初的可能。
可许清凝的眼睛盯着他。
他说不了谎。
许清凝心里钻进冷风,凉飕飕的。
紫兰提醒过她,要她小心宁安。
但她不认为他存了伤害她的心思,可他对孟知……
“你对孟知做的事,其实是想对我做的吧。你想过对吗?”
“不,我没有想过对你……”宁安知道这一刻他的辩驳有多无力。
“姐姐,你最后相信我一次,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许清凝:“宁安,你知道的,从你对我产生这种念头,我们的关系就维持不了原状。”
不是小孩对姐姐的依赖,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侵犯欲。
宁安在一天天长大,他的欲望也在一天天萌发。
如果哪天,他不只是想想,而是做了呢?
许清凝不知该如何面对宁安。
因为,无论宁安把她当作什么,她都是把他当成弟弟的。
他的秘密,让她触碰到了一种类似于乱伦的情感。
她接受不了。
许清凝叹声:“宁安,我们保持距离吧。
一句话,宁安的世界顷刻崩塌,他的心脏收缩随即又裂开,剧痛无比。
明明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周遭繁花似锦,他却被独自流放在冰天雪地。
她去摘她的花。
她不要他了。
宁安伸手去拉许清凝的衣袖,他用他最可怜的模样看着她,意图得到她的怜悯。
“姐姐,别不要我,我会乖乖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
许清凝想起第一次见宁安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可怜模样,让她带他回家。
“宁安。”
答案很明显。
这一次,她没说留下他了。
宁安眼睛里的火焰一点点熄灭成灰烬。
她真的不要他了。
可打破这场僵局的,却是更大的惊雷。
“陛下,雪崩了!”
“长月山雪崩了!”
许清凝和宁安同时偏头转过去,看向前来报信的宫女。
“你说什么?”
宫女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
“陛下,长月山……雪崩了,萧将军没有……他没有回来,他被埋在雪山下了。”
许清凝听见了,但她的大脑还没有做好给这件事的反应。
她整个人一动不动,眼睛也没有眨,像极了冰冷的雕塑。
宁安也听见了,他曾经无比嫉恨过萧屿。
因为他们八岁的年龄差。
萧屿正值壮年,宁安只是青涩稚嫩的小孩。
无论他如何拼尽全力,都不可能一蹴而就。
但宁安始终是能长大的,只要再给他两三年时间,他就可以战胜萧屿,他可以成为许清凝身边最强大的男人。
但是萧屿死了。
他死在了他最好的年岁。
宁安为成长付出的所有努力,失去了意义。
他永远都赢不了萧屿。
宁安把宫女揪起来问:“你说清楚点,他们不是都要返程回来了吗?”
宫女害怕得发抖,她只是来传信的,她不知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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