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不知道,但是屈突通清楚。>
殷峤那厮知道一条通往函谷关的近道,所以必胜无疑。>
“殿下也不想想,那殷峤明知道自己胯下的宝马不如殿下的马,为何还找殿下比试?肯定是有诈啊!”>
就在屈突通疑惑李吉脑子怎么又变得有问题的时候。>
殷峤去而复返,脸色的神色相当精彩。>
殷峤胯下的宝马不见了,他是跑着回来的,脸色的神情又羞又怒。>
屈突通一脸愕然,“你这是?”>
殷峤咬牙切齿的道:“别提了,被阴了。”>
屈突通狐疑的问,“怎么被阴的?”>
殷峤一边解释,一边吩咐人给他另外准备了一匹宝马,又吩咐人用兽皮包裹住了马蹄。>
“我才冲出去一会儿,他就带人追了上来。还没等到我反应过来,他一槊就打折了我的马腿。我一下子就从马背上栽下来了。>
我追着他质问,他居然一脸戏谑的跟我说,说我没说不许动手。”>
殷峤解释完了以后,殷府的部曲已经帮殷峤准备好了另一匹宝马。>
殷峤骑着马就追了出去。>
屈突通被逗的哈哈大笑,冲着殷峤远去的背影大喊,“殿下说的不错!确实是你没说清楚规矩!”>
难得的见殷峤吃瘪,还是在李吉手里吃瘪。>
屈突通足足笑了好一会儿,才吩咐其余人追上去。>
为了避免追不上李吉和殷峤的脚步。>
屈突通特地带着人抄了近路。>
这一场比试一支持续到了晌午。>
李吉带着谢叔方几个人赶到潼关的时候,就看到殷峤坐在马背上,得意的冲着他挤眉弄眼。>
屈突通带着众人也在一侧看戏。>
看到这场面,李吉就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殷峤明显是知道有近道,才特地跟他提出比试的。>
不过他并不生气。>
因为他猜到了殷峤肯定有什么手段,所以提前阴了殷峤一手,打折了殷峤的马腿。>
你阴我一手,我阴你一手,扯平了。>
殷峤脱下头盔,得意的大笑,“殿下!您可要愿赌服输啊!”>
一匹马而已。>
李吉输得起。>
同样品质的马,他带了两匹,府上的马场内还养着三匹。>
所以他不心疼,就当解闷了。>
毕竟,没有殷峤提出的这场比试,他也不可能熬过这无聊的行军路程。>
“给他牵过去。”>
李吉下马,吩咐谢叔方。>
谢叔方咬着牙下了马,牵着李吉的宝马走向志得意满的殷峤。>
殷峤瞧着宝马离自己越来越近,笑容更灿烂了。>
谢叔方咬牙切齿的将马交给殷峤。>
殷峤立马骑了上去。>
马儿对殷峤很陌生,所以一个劲的在挣扎。>
殷峤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驯服了马。>
然后骑着在函谷关外跑了一大圈,贱笑着从李吉面前路过。>
入了关。>
殷峤就急不可耐的卸下了盔甲,急匆匆的跑去再次试驾宝马。>
骑着宝马在函谷关内的校场上跑了一大圈,感受着宝马疾驰的那种感觉,畅快的大喊大叫。>
没过多久,喊叫声突然一待,殷峤脸色一红,瞪圆了眼珠子。>
“噗……”>
吐出了一口黑血。>
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
李吉还想着怎么找回场子,看到这场面,一下惊呆了。>
屈突通大惊失色,扑上前,抱着殷峤就往营帐内跑,一边跑一边大喊随军的大夫。>
李吉急忙跟了进去。>
一下子营帐内塞满了人。>
李吉知道‘病房’里人太多,不适合随军大夫帮殷峤诊治,就让其他人先出去。>
殷府的部曲头领,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说什么也要死守着殷峤。>
李吉让谢叔方直接将其拿了。>
随军的大夫在帮殷峤探脉以后,李吉和屈突通几乎同时出声。>
“如何?”>
随军的大夫一脸苦涩,“应该是中风……”>
李吉一愣,下意识的道:“卸甲风?”>
随军的大夫重重的点头。>
屈突通催促道:“既然知道病症,那你快治啊。”>
随军的大夫苦着脸道:“下官只是粗通风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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