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我们回来的时候，他看你的眼神了吗？”
她忽然换了个话题，有些惆怅道，“我做梦也没想过，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那个顾景琛，像个大型动物一样粘人，你摸他头发的时候，他简直都快要冲着你摇尾巴了，就差把喜欢你写在脸上……”
“安安，我在想……你作为夏小沫的时候，对他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
朱芷乐问的小心。
她太了解从前的苏安有多喜欢顾景琛。
也太明白，这样的顾景琛，对她的吸引力会有多大。
如果爱情是能够靠简单的善恶来区分的话，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了爱情犯傻了。
“我……”
苏安目光闪烁一瞬。
想要否认，其实很简单。
但瞒过朱芷乐，却很难。
斟酌片刻，她这才找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回复道，“我只是看到现在这样的他，觉得有点心疼，他毕竟是为了我才……”
“心疼啊……”
朱芷乐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色变得比之前还要复杂。
随即眼神定定看着苏安。
“安安，你知道吗？”
朱芷乐停顿了一瞬，这才继续往下说道，“因为在乎，才会心疼，心疼……是爱上一个人的开始，你的心里……其实还是……有顾景琛的影子吧？”
苏安瞳孔猛地一缩。
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心里生根发芽的那一点微小的感情，突然被一把掀开，暴露在阳光下。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就算她心软了……
就算顾景琛已经变成了曾经她幻想过的，最美好的模样。
他们也回不去了。
因为……
“乐乐。”
苏安冲着朱芷乐笑了笑，眼底却只有苦涩。
“你忘了学长吗？如果我和顾景琛在一起，那为了我们牺牲的学长……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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