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有些想哭,轻声地跟他说:“他来了,我们谁都走不了了。”
脸贴在地上的廉舟,看到那绣金线的靴子就在他的眼前,他想努力地抬起头看,可是身后的手,却将他按压得很紧,让他怎么也抬不起头,也挣扎小开一丝一毫,只看见那靴子上绣着张牙舞爪的龙。
“你们不许伤他。”夏蝉吸吸气:“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廉舟病了,必须一块走,不然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她不放心的。
他照顾她那么多时候,现在,也该是时候她来照顾他了。
刚才还是个艳阳天,可是出去的时候,却又灰沉沉的。
诸多的侍卫站满了小院子,赵熙上了马,朝她伸手,要带着她一块骑马而行。
夏蝉却是摇头,还是钻进了破旧的马车里。
她这骨头啊,脆弱得很,经不起骑马的折腾了。
所以,这是她与他的区别吧,她也没有那个本事和底气与他并驾齐行。
赵熙也没有为难她,只是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未免还是有些失落。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满怀惊喜而来,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遗憾。
马车走得慢,行至一半又下起了大雪。
夏蝉在马车里往外看,雪真大,看不清楚方向,哪怕就在跟前的赵熙,也是看得迷迷糊糊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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