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收拾出来。
因而现在原城主府的吓人,都不能再住在城主府里,即便是住到城主府后面的那一条长巷子也不可以。
长孙庆俊一脸的为难。
之前,因为要挪出空闲的屋子来招待小厉王妃,包括驸马爷在内的城主府所有男丁,都挪到了城主府后面的巷子里。
自然,毕月郡主和周扶公也被挪了过去,但现在这个小厉王妃有这么多人伺候,还不满足,依然要调更多的王府侍卫来伺候她。
这妖妃的生活居然这样奢侈?
就小厉王妃的这个仪仗,以及侍卫的数量,只怕已经超出了当今皇后的规制。
小厉王妃都不害怕的吗?
“这......”
长孙庆俊不知该不该答应。
吴天怒斥一声,“大胆!竟敢对我们娘娘不敬!”
说完,他“唰”的一声抽出刀来,似要来砍长孙庆俊的头。
这长孙庆俊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阵仗,他吓的从凳子上跌下来,抱住头,
“是,是,娘娘如何说,便如何是!”
等长孙庆俊好不容易从自己的城主府里出来,赶紧的去问师爷,应该怎么办?
师爷一切都听驸马爷的,驸马爷认为不必在小厉王妃的细节上面过多纠缠,他现在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得罪了厉王府,对他并没有半点好处。
这些事都记下来,将来驸马爷登了大宝,再去找小厉王妃算账便是。
于是师爷将驸马爷的意思,转述给了长孙庆俊,又说,新
“如此的话,还是要去跟毕月郡主和周大人说一说,让两人尽快搬出城主府后面的宅子。”
长孙庆俊一听,这两人竟然还住在城主府外的宅子里?
因为一个疯疯癫癫,一个不足以入得了任何人的眼,所以在小厉王妃入住城主府之后,所有人都把这两个人给忘在了角落里。
没有想起来这条后巷还住着一个郡主,和一个郡马。
可见疏忽的有多严重。
于是长孙庆俊想了想,问道:
“何不将这两人送回帝都去?”
师爷摇头,
“长公主未召二人,这二人便不得回帝都。”
话是这么说,其实是因为长公主并不想见到这两个人。
想当初,长公主和太子殿下,对毕月郡主寄予厚望,希望毕月郡主能为他们带来财富的同时,也替他们掌握到神策军。
可是现在呢?
当初的期盼有多深,现在的失望就有多深。
那倒不如不见的好。
不见,就不会心痛,也不会心怒。
叹着气,长孙庆俊着急忙慌的去通知周扶公,让周扶公搬离后巷。
他并没有说明让周扶公带着毕月郡主搬离去哪里,也没有再给二人安排住处。
连驸马爷都已经不管毕月郡主的生活起居了,长孙庆俊管那么多做什么。
周扶公表面上应的好好的,回了屋子之后,又将毕月郡主一顿痛打。
自然这一回打毕月郡主也一样,没有打在毕月郡主的脸上。
他将毕月郡主压在床上,一只手紧压着毕月郡主微凸的小肚子,疼得毕月郡主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但时至今日,她这样疯癫,其实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过来伺候她。
不管她在屋子里怎么喊疼,都没有人管。
驸马爷,也就是她的阿爹,也只是在最初时候见过周扶公除了,让周扶公好生的照顾她,并许了个周扶公不错的官位之外,再没有半句对她的关怀。
周扶公一脸阴森说道:
“我将你这个疯婆子娶进家门,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看那位小厉王妃多么的风光,而你呢?你的阿爹就在咱们的隔壁住着,你倒是去求他呀。”
“叫你的阿爹给我安排个城主做一下,也是可以的,也不至于我们到现在,还得为了迁就那个妖妃搬离这边了。”
狠狠摁压在孕肚上的手,让疯癫中的毕月郡主,也感觉出了一丝危险。
她充满了恐惧的摇头,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周扶公也懒得搞清楚,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手拿开了毕月郡主凸起的孕肚。
这个时候,他当然不可能对毕月郡主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他还需要这个孩子,也需要毕月郡主诞下他的骨肉。
一直到周扶公拿开了手,陷入疯癫的毕月郡主才是松了一口气。
她一脸痴痴的,坐在床边,面对周扶公的责骂与殴打,她就像是一个木头人般,一动不动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过了一会儿,等周扶公骂够了,出了门子去,毕月郡主这才起身来,坐在铜镜前面,对着已经混沌不堪的铜镜,仔细的理了理头发。
她看向铜镜中自己憔悴的容颜,浑浊的眼中透出一股悲切。
她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根本就看不出来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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