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上前,架着毕月郡主,将她从角门又推了出去。
然后,将守着角门的两个小厮直接抬脚踢了出去
那两个看守角门的小厮立即飞奔着去找城主,生怕晚了一步,就会被花锦砍了脑袋。
等长孙庆俊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他匆匆地赶到城主府,正要向小厉王妃来个场面性的敷衍道歉时。
就见到他城主府的一干奴仆、小厮、婆子、丫鬟,全都被罚跪在院子里。
而一头银发的小厉王妃正坐在正厅中,宛若个女主人那般喝着茶水,一副闲适的模样。
城主长孙庆俊立即上前,站到了小厉王妃的面前,弯腰拱手,态度颇为恭顺道:
“娘娘,这是何故?下官府上的人都犯了什么错?”
花锦慢条斯理地将茶盏放下,拿过桌面上的瓜子,放在细嫩的指尖上轻轻的揉捏着,
“早先本妃就同你说过,你这个城主府的人事管理制度不行,本妃说要替你管管,你偏生不将本妃的话当回事,如今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闯入本妃的院子,你如今反倒来问本妃,你府上的人犯了什么错?”
“这不是你府上的人办事不妥当?整的你一个做城主的,还不知道你自己府上的人犯了什么错!?偏生还要来问本妃,也实在是太可笑了一些。”
长孙庆俊急忙说道:
”娘娘下官已经知晓,今日闯入院子的并非刺客或者什么不三不四的贱人,而是毕月郡主。”
“娘娘您也知道,这毕月郡主想来也是个命苦的人,如今神智上似乎有些不甚清醒,娘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此便算了吧。”
话还未落音,花锦“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桌面上的茶水震得响动。
她板了脸,
“本妃同你说东,你非得跟本妃扯西,本妃说的是闯入本妃居住院子的人,是不是这位毕月郡主吗?”
“本妃说的是一个住在院子外头的人,是如何能够闯入到内宅来的?必然是你府上的人办事不牢靠的缘故,根源在你府上管理出了问题,而不是毕月郡主走没走错路,神志清醒不清醒的关系。”
花锦认为长孙庆俊是在故意混淆视听,不等长孙庆俊开口要解释,她直接抬起手来制止了长孙庆俊的废话。
只听花锦说道:
“此事不必再说,既然你管不好,你的宅子那本妃愿意替你代劳,自今日起,只要本妃在你这城主府内住一日,这府内发生的任何大小事情,本妃都要过目,都要管。”
她说着,姿态间宛若个女主人那般,
“这满院子的丫头婆子和小厮,本妃一个都不信任,过会儿全都给你打发了出去,你要卖也好,或者是收留在别处也好,都与本妃无关。”
长孙庆俊听的脸色发白,唯唯诺诺间,也不敢插话。
“待本妃走了之后,你如何折腾本妃不管,如今本妃卧榻之侧,不容他人安睡?这些人今日一个都不准留下,不走者全斩了。”
花锦说的斩钉截铁,却是让长孙庆俊大惊失色,他急忙跪下,磕头说道:
“娘娘此举,若是传出去未免惹天下人口舌,娘娘,您毕竟是北地城的小厉王妃,却跑到铃水郡城主府来当家做主,这可如何是好?”
本来长孙庆俊就只是一个傀儡城主,他并没有城主的半分气势,甚至与北地城的城主钱宏比起来,长孙庆俊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因而在面对花锦的雷霆之怒时,长孙庆俊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除了跪地求饶还是跪地求饶。
但是花锦的性格如此蛮横刚硬,怎么可能心会软?
她派厉王府侍卫,直接将满地跪着的城主府奴仆,全都轰了出去,然后填补成为了自己的人。
速度之快,前后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手法也是极为娴熟,仿佛经常干这种鸠占鹊巢的事。
有不愿意走的奴仆,花锦就让厉王府侍卫直接敲晕了丢出门外,那一些来不及收拾的行李,也如同抄家一般,全都给奴仆们丢了出去。
甚至连长孙庆俊这个城主,花锦也都没有给面子,吩咐了厉王府的侍卫将跪在地上,一脸失魂落魄的长孙庆俊也一同丢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厉王府侍卫便将长孙庆俊放在城主府的私人物品,都给都出了城主府。
甚至在这之前,长孙庆俊每天都会回到城主府的前厅办公,而那些办公所要用到的公文器具,也全都给长孙庆俊搬了出来。
城主府外哭嚎声震天,仿佛一场别样的抄家。
对,没错,其实就是抄家,把曾经城主府的一切,都抄了出来。
事到如今,长孙庆俊很是无奈。
他匆匆的起身来,也来不及管满地城主府的奴仆,赶紧的跑到城主府后巷找到了师爷。
“师爷这可如何是好啊,你看那个妖妃,她现在已经将本官的城主府都给占了,下一步,她想要做多少什么?下一步她是不是就要把铃水郡也给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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