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听到陆路所作的这首《眼儿媚·咏梅》之后,蔡国熙顿时拍起手来,并连声夸赞道:“妙啊,妙啊,这首词写的妙啊。”
这蔡国熙称赞完,便转头对着身旁的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说道:“登之,你看看这首词,写的真是太好了啊,陆小友果然是大才啊。”
“莫把琼花比澹妆,谁似白霓裳。别样清幽,自然标格,莫近东墙。冰肌玉骨天分付,兼付与凄凉。可怜遥夜,冷烟和月,疏影横窗。”
“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咏梅诗啊,通篇没有写一个“梅”字,但却字字句句都是在写梅;这通篇又没写一个“人”字,却又无处不彰显出人的影子啊,妙啊!妙啊!”蔡国熙捋着胡子感慨的说道。
蔡国熙身旁的那个书生男子也点头附和道:“老师说得对,这陆公子的这个咏梅词,当真是精妙啊!”
“这开头便说出了梅花的纯洁与幽香,有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美,这是雪花没有的品质,尽管这雪花也是淡雅的,银装素裹的,但它却没有梅花的那一缕香魂,二者对比,更加突出了梅花的那种高贵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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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登之说的对。”蔡国熙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书生,随后又说道,“在这雪花飞舞的寒冬,百花凋零,草木萧条,梅却散发它的幽香,这梅花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花草,但它宁可抱香枝上老,也不随黄叶舞西风啊,正好突出了梅花那高尚纯洁的品质啊。”
“虽然这陆公子没有将他看完这梅花后的心境写出来,却把整个凄冷的氛围都传递给了我们,让我们和他一同感受到梅花所展现出来的那样的情怀。”蔡国熙身旁的那个书生接着说道。
“是啊,看来这陆小友是有想念的人了啊,而那人又好像是喜而不得,所以才有了那“莫近东墙”之说吧,这可能就是情到深处情转薄了吧!!!”
在座的各位都是文化人,都是这蔡国熙说的是什么意思,这首词,表面上写的是梅,但实际上写的却是人。
这冰肌玉骨,本就是用于形容女子肌肤白净,体态优美的,这里用它写梅,其实便是把这梅花喻为了某人的。
冰肌玉骨是写人,别样清幽也是写人,不难看出,这小陆大人就是借着写梅花的高尚的品质,写出那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而后那“冷烟和月,疏影横窗”。则是写出小陆大人的凄苦思念,在那寂静的夜空下,遥望着明月,嗅着梅香,想着远方的她......
听着蔡国熙的评论,陆路也是无语了,这还没完了是不,怎么又绕回到这个男女情爱之上了啊。
要说陆路对这徐锦枝一点想法没有,那是扯淡,毕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是男人,都会有些想法。
但是有想法的,你都要娶回来了么,有时候仅仅是单纯的欣赏就好了,这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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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陆路现在已经取了两瓢了,还有一个没取呢,不过看这情况,估计也快了......
陆路说这话,别说别人不信了,他自己都有点难以启齿了。
陆路也是无所谓了,反正说自己好色,喜欢美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但这对徐锦枝可就有些太那个了。
毕竟这徐锦枝是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将自己与小陆大人的情感纠葛暴露出来,这多少有些......
要是这事是真的,那还好说,关键这事它还不是真的啊,这之后,这徐锦枝还怎么找婆家啊,感觉平白无故就变成“二婚”了。
陆路看着蔡国熙,又看了看蔡国熙身旁的书生,陆路翻了翻白眼,很想说一句,你要是会说你就多说点,不会说,你就不要乱说啊。
你剖析得这么详细,你想干嘛啊,本来陆路都想好了,站出来胡乱说几句,依陆路现在的身份,想要搪塞过去,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现在,被这蔡国熙和那个书生这么一搅和,陆路还怎么说,还怎么搪塞啊!!!
陆路那个无语啊,本以为来了救星啊,没想到是个“扫把星”啊。
见到陆路黑着脸看着自己,蔡国熙还是没有察觉到陆路的无语,还非常情切的给陆路介绍自己身旁的那个书生,“陆小友,这位是管志道,我的学生,今年刚刚参加了秋闱考试......”
“小陆大人好,我常常听到我老师提起过你,说你......”这管志道非常谦虚非常有礼貌的说道。
看着一个如此谦虚之人,陆路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陆路也只好回礼道:“哪里,哪里,是蔡大人谬赞了!!!”
就这蔡国熙给陆路和管志道互相介绍之时,周围的书生们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哇,原来他就是管志道啊!”落小小惊讶的说道。
“怎么,落姐姐,你认识她?”另一个青楼女子说道。
“嗯,我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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