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哪些事,心里盘算了一会,然后休息。
天一亮,靳山进令人去抓捕油漆工。
要想知道油漆工姓甚名谁,就去问向振堂。
向振堂说:“这不是难事,当时做这个活是下官安排的,不是下官再三再四恳求,说房屋不建新的可以,但是这木头,檩子和房梁都掉漆,有的地方生虫了,还有的地方有朽坏的,都要上漆才能保护好,房屋才安全,也看上去比较干净。李县令是爱好干净的,这一点打动了他,他就同意请油漆工来给房梁和檩子上漆。这个油漆工是下官找来的,为人老实本分,一手绝活,人人都满意。”
“那你知道他在哪里住吗?能不能抓来?他有重大作案嫌疑!”靳山问。
向振堂一听,脸如白纸,慌了神!这帮忙刷油漆还帮出问题来了,工钱都还没结算呢!这个小伙子这么老实,咋可能是凶手呢?不过,人家也没认定他就是凶手啊!
“好!大人,下官知道在哪里住,等一会就捉来候审。”向振堂说,然后低头出去,靳山安排了人去捉漆工。
漆工很快被抓获,他就没想到跑路,看来真都很老实!稍微狡猾点的,遇到这样的人命案子,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没想到他还坚持在家等着被抓。他这种精神不知其可,可能已经逆来顺受习惯了,不愿意改变。
油漆工见了靳山,腿一软,就跪下了,靳山问:“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知道,是因为李县令被毒死的案子。”
“你叫什么名字?”
“人家都叫我顺溜。没有爹妈,没有兄弟姐妹,也不姓赵。就是小的一人。爹妈为人忠厚老实,可惜双双离世。”漆工说着,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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