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枪对比起来就像个玩具,即便先发制人,但一枪不中后就没有然后了。
但危急关头,toas不服输的运动员特性展露无疑,他决定见一步走一步,如果来人只是为了俘虏自己和ivy没有其它企图,就和对方合作;但只要对方稍稍露出一丝不善,他便放手搏上一搏。
从昨晚到现在,ivy的脑子和一团浆糊无异。她一边借黑找地方躲藏,一边向上帝祷告事情可以尽快结束。这样自己就可以赶紧回到家里,躺到床上好好睡上一觉,或许这仅仅只是一个噩梦,人睡醒了,梦自然就过去了。她平常极少上教堂,今天不知道怎的已经好几次禁不住祷告,或者人总是习惯了临急才会想起抱抱佛脚吧。
窗外的冷风携着一坨一坨的雪花打着旋从天上飘撒而下,天色黑得如同墨斗。
一个高大的黑人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没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当然他的身边并没有人,至少没有活着的人。
他身后不远处那个头枕在一堆显示器前的桌面上,双手耷拉在桌面下,屁股瘫坐在转椅上恍惚睡着了的人根本算不得活人。因为活人脑袋上不可能有个仍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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