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多时,吴巨亲自迎出门外,家乡故人到访,让他喜不自胜。
两人一个是长沙人,一个是江夏人,勉强能算是老乡,又曾经一起在刘表的麾下为官。能在几千里之外的南疆相见,一分交情也会被身处异乡的氛围扩大为十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吴巨真的很感动:“苏兄,经年不见,可还安好?”
苏飞哀叹一声:“败军丧师,罪责加身,为了保住性命,只身逃来南疆,哪里说得上安好?近日走投无路,厚颜来吴兄处求助。还望吴兄能看在往日的交情上,给某一个容身之地。”
嘿嘿,吴巨心中偷笑,还有这好事?苏飞当年是江夏水军都督,比自己的官位还高,是荆州数得上号的带兵将领,论军略,他是甘拜下风的。
现在交州形势严峻,大军云集,他正感觉焦头烂额,此时能有大将来投,这是上天垂青啊。
他倒是没怀疑苏飞诈降,因为赤壁水战,朝廷荆益舟师全军覆没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交州,败军丧师,依律当斩,苏飞又是降将,必死无疑的。
降将没地位,天下都知道。
吴巨暗自欣喜,脸上却表现出唏嘘之态,劝解道:“唉!胜败乃兵家常事,苏兄不必介怀,既然到了我这里,尽管放心便是。来来来,随我入内畅饮,一解心中郁气。”
苏飞也是暗中欣喜。
“好,吾与吴兄大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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