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眼泪?”
说着,谢锦宴便又将俞青芜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发丝,温声道,“行了阿芜,吃饭吧。”
话说完,他便又朝外喊了一声,吩咐小厨房做饭。
俞青芜双手轻轻覆在谢锦宴胸膛,心情无以复加的沉重。
她恨谢锦宴,可他做的事,也叫她不得不感动。
若不是观察得细致入微,他是不可能察觉到那副耳坠对她的重要性,更不可能为了替她要回耳坠,去说甜言蜜语哄骗秦氏。
这一夜,青芜又做梦了。
只不过,梦见的不再是小时候,而是前段日子才发生的事。
就在净房里,她与谢锦宴极致缠绵,他搂着她,一遍遍的说爱她。
然而下一刻,他又将她扔在雪地里,抱着阿月离开。
“啊!”哭喊之中,青芜猛然惊醒过来。
“师姐,怎么了?”她满头大汗,惊悚的直坐起来,恍惚之中,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俞青芜僵硬的侧过头,只见谢锦宴睡眼惺忪的看着她,好听的嗓音噙着浓浓的鼻音,轻声问她,“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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