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着一个青年。
正是江凌锋!
“大伯,还有爷爷!”
贺菲菲脆生生地叫道。
江凌锋顿时明白,此人便是贺家的现任家主,沧州市排得上号的书法家,贺文山。他身旁的是国家认证的大师级棋士,贺知州!
他一拱手:“家主、老家主。”
贺文山和贺知州点了点头,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菲菲,你身边这位小兄弟……不知该怎么称呼?”
江凌锋略一思索,说:“你可以称我为江半子。”
江半子,胜天半子。
江凌锋之所以随口捏了一个名字,而不是以“龙师”的身份示人,是因为一旦暴露身份,五北集团的人就可能会闻之而色变。
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沧州此行,江凌锋的目的,一是为贺家解决眼前的危机,二是要对五北集团予以反击。
再不济,也要将金石文化拿下。
所以,龙师的身份不能暴露。
“江半子……”
贺文山眉头微皱。
他感觉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猫腻,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出什么。便和老爷子一同回了书房。
不多时,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这回又是谁?”
贺文山一脸无奈。
自从丁大娘之后,个个敲门的都像是急着去投胎似的,真不知道是在闹什么。
不过,一想到有庄大师坐镇,书法的事就不必再愁,他就没有那么烦躁了。
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一向知书达理的女儿贺清寒。
“清寒,怎么了?这么急……”
贺文山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贺清寒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老爷子跟前。
“爷爷!”
贺老爷子刚才跑了一遭有些累,正靠坐在躺椅上、准备打个盹。
被贺清寒这一声爷爷,吓得一激灵。
“臭丫头,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爷爷,刚才咱们贺氏棋馆被人踢馆了,来的人是秦邵君!”
贺知州猛地坐了起来。
“这就来了?”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贺清寒:“方棠输了吧?”
“对!”
贺清寒一脸惊讶地说:“爷爷,您怎么知道?”
贺知州翻了个白眼。
“你爷爷我好歹也是象棋界的一方大佬,哪会不知道秦邵君。”
“此人是秦家倾心培养的天才,二十七岁就已是一级棋士,据说想要在四十岁之前冲击大师棋段。”
“若能成功,他就是国内象棋界的第一人了。”
“毕竟,就是号称准国手的秦老怪,也是到了五十多岁才拥有大师棋段的。”
贺知州知道方棠的水平。
充其量不过是二级棋士的水准,甚至可能还不到。
碰上像秦邵君这样的棋道天才,自然不是对手。
“秦邵君这般年纪,若是对我贺氏棋馆发起挑战,以老夫的身份自然是没办法亲自出手的。”
“所以,我才请了鬼手莫良。”
“以他的实力,不说稳赢秦邵君,和他斗一斗还是可以的。”
贺清寒叹了一口气,说:“爷爷,莫良输了。”
贺知州一怔。
“去年成为一级棋士,现在就能击败鬼手莫良……这秦邵君果真是象棋界的顶尖天才啊!”
“既然连莫良都败在他手上,清寒你也不必去自取其辱了。按照规矩,方棠坐镇的东岚山路分馆暂时关掉吧,一切等国学文化大会之后再说。”
棋馆开张,就如武馆。广收门徒,传授棋艺。
若是被人挑战并且败北,名声受损,自是需要暂时先关闭。
来日,等击败那名挑战者,方有资格继续开馆收徒。
“不,爷爷,那个秦邵君也输了。”
“啊?”
贺知州愣住了。
一级棋士,整个沧州都找不出几个来。
为数不多的几个,都是和他一个年纪的老头子。
“难不成,是哪位老友不顾颜面为我贺家出手?”
话音还未落,贺清寒就摇了摇头,说:“不是什么老头,是比秦邵君年纪还要小的年轻人!”
“这不可能!”
贺知州下意识回答。
二十七岁的一级棋士,已经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天纵之资了。
比这还要年轻?
那得是什么怪物?
“真的!”
贺清寒焦急地说:“爷爷,不信您可以问贺东和贺茂,他们是随我一起去的!”
贺知州顿时陷入了沉默。
孙女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什么好不信的了。
只是……
真的有这种级别的象棋天才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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