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款债权。
陈寒柏看不透。
除非他提前就知道万和写字楼不会烂尾。
但是志文说过，银行系统里连他这个分行的行长也才刚好够资格查看万和集团的债务。
一个赌鬼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陈有朋看着陈寒柏以及陈志文脸上惊愕的表情。
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以前的他在家里基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
这两年认识了张景程这个正经生意人之后，家里对他的感官才稍稍好了一些。
如今大挣一笔不说。
还在家里人好好地显摆嘚瑟了一番。
这种感觉太特么爽了。
会不会是银行那边有人泄露消息？
陈寒柏将问题问出之后，果断摇摇头。
到了儿子的级别，没有谁不在乎头上的帽子。
而且就算是泄露消息，也不可能分享给一个被高利贷追债的赌鬼。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烂赌鬼。
能够提前得到这种消息的人。
来头不会小。
难不成是李家的人！
接近有朋绝对不安好心。
想到这里，本来还身形佝偻的陈寒柏瞳孔迸发出一丝寒意。
坐在旁边的陈志文感受到了陈寒柏刚才一闪即逝的寒意，夹杂着无边的震怒。
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老爷子近十年都不曾这般。
“有朋，你赶紧说说你跟他那个赌鬼怎么认识的？”
陈有朋哪里想得到其他的，还以为爷爷是对秦志峰来了兴趣。
“爷爷，刚开始我也以为秦先生是赌鬼，但是后面我才知道他绝对是个高人！”
听着孙儿言语里对秦志峰一脸的信服。
陈寒柏脸上寒意更甚。
一件事情还可以说是巧合。
这么多事情那只能说是刻意为之。
为了接近有朋，布局这么大。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陈志文听到儿子越说越离谱，嗤之以鼻道：“你怎么不把他说得再厉害一点，你说的哪一件事是正常人能够预料到的？”
“你要是不信你问问张景程，要不是他提醒，我跟张景程差点就芭比q了。”
“什么？”
陈寒柏忍不住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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