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振臂一呼，整个大胤的江山都得抖三抖。
而在萧云看来，萧长恭此话的试探味道更多些。
或许就是想打听下朝廷动向。
毕竟北凉离京太远了，哪怕北凉王跟朝中某些大臣暗中有所往来，但今天发生的事，北凉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从而做出反应。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萧长恭自己嗅到了危机，才会跑进宫来。
嘴上说是请辞，实则是在试探朝廷对丞相制度的态度。
或者说就是在试探他萧云。
顿时，萧云的眼睛就不由眯成了一条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萧长恭。
中书省被废除这事，萧云没打算隐瞒。
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但萧长恭敏锐的政治嗅觉，却让他不由的暗自惊叹。
还是说早朝后，立马就有人向他通风报信，得知消息的他，这才匆匆进宫，说要请辞。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在萧云看来，萧长恭绝对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
若与其为敌，可能会是一个极其难缠的对手。
为何萧云为有此想法？
这就得从此时萧长恭的脸上表情说起了。
被萧云盯着看了这么久，表面上看起来萧长恭似有些不自然，有些害怕的低下头，不敢跟萧云对视。
可萧云从他那平静的眼眸里看得出，他其实一点也不害怕他这个皇帝。
萧云就不由嘴角一撇：“这就有点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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