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马车,进去找女儿问话。
妲己早就知道爹爹在外头,毕竟,她的鬼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鬼将阴兵旁人又不可见,哪里会不知车外情况。
只不过知道归知道,不想说话也就是不想说话。
妲己放在身侧的手,轻抚毛茸茸的雪白狐尾,一时惆怅。
自己到底是个啥?怎地就竟真的有了狐尾?总不会是狐狸精吧?
梦中那个可是九尾天狐,为啥自己又只有一条尾巴哩?
苏护见女儿无精打采,望着窗外,心中一痛,柔声问道:“女儿,爹有句话,问你。”
妲己幽幽转头,眼中满是疑惑,“爹爹但说无妨。”
苏护想了想,措辞好久,只得问道:“那风昊,是不是欺负你了?”
不然呢?苏护总不能问,那狗男人,是不是把你办了?
妲己叹了口气,想到风昊之前说的话,又当着自己的面叫自己“苏小姐”,还摸了自己的尾巴!顿时觉得有些委屈
苏护一见女儿面色凄苦,潸然欲泣,以为自己猜中了,当下沉声问道:“怎么,他还不想负责?”
妲己再次叹气,负责?他治好了自己的心,又将其偷了去,还“送苏小姐启程!”,他负责个屁,可恶登徒子!
妲己轻抿朱唇,缓缓摇头,“哎~~~~”
苏护心碎欲裂,缓缓退出马车,老头子上马缓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闷气短。
牛头,马面,小甲三鬼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老头子,似乎误会啥了?”
“估计是,苏小咳,女皇她一时没想明白老头问的意思,倒是让他给误会了。”
“哎呀,管他呢。咱们瞅准机会,适当推一把女皇,让她主动点就是。”
牛头和马面对视一眼,连连点头,“就是,吾皇也不知咋想的,到现在都没留下皇种,真让牛头秃。”
“可不,立嫡从来都是大事!吾皇咋就不着急呢,真让马为难。”
小甲眼中幽光闪烁,突然“说”道:“老头也是,胡乱猜想,若不是女皇她爹,老子过去就是一刀。”
三鬼胡扯,暂且不提,郑伦缓缓抬头,望向西方。
如今虽说国泰民安,可天灾突发总归无可避免,也就难保各处生些个盗匪狂徒。
脚下虽说是官路,也难免遇到些拦路强人。
官路西侧,正有一伙盗匪,大约百余人。
一枯瘦男子牵着马,看向马上壮汉,谄笑道:“老大,小的前些日子假装逃天灾的难民,于路上确认过了。”
“那伙人应当是官宦人家,护卫不过十人,但”
瘦子舔了下嘴唇,又吞了团口水,双手做了个抓胸的动作,“但那小妞儿,实在太妖了。人美,身材好,心地也善”
“嘿嘿,正好给老大抢了回去,做压寨夫人!”
马上一独眼壮汉大笑几声,双腿夹了下马肚,“做的好!这些个官宦人家,一个个傻的要死。让你扮难免给摸清了虚实,啧啧”
说罢,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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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大手一挥,开始画饼,“你放心,等老子玩腻了,就赏给你,总不能让你,白忙一场不是?”
百余劫匪顿时放生大笑,看样子,壮汉说的话,也并不完全是饼,否则怎么这帮劫匪,还能“气势如虹”?
一血红鬼狐面目不清,只余双眼清晰无比,漂在劫匪马队上空,其眼若铜铃,尽闪着“垂涎”之光。
马车中的妲己微微仰头,马车中鬼狐早就消失不见,轻轻叹气过后,学着风昊那般,笑道:“天庭有路你不走,冥府无门,你闯进来。”
轻抚左腕那枚晶莹剔透,黑中带亮的玉镯,妲己嘴角绽笑,倾国倾城,托他的福,她苏妲己,也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无力女子了。
劫匪马队附近,阴风顿起,血雨逆落。
鬼狐现出原形,雾般虚幻。
四队,四百阴兵,将百余劫匪围在当中,转瞬间魂归黄泉。
妲己眨了眨眼,看向腕出黑狱镯,莫名地“知道”手中阴兵,多了近百
“该说,疯天君出品,定非凡品么?”
妲己不自觉地笑了笑,随即微微一愣,啐了一口,“登徒子!”
与苏护齐头并进的郑伦,微微皱眉,叹了口气。
小姐这是在鬼道上,一去不复返了啊。
那该死的风昊,小姐体内冥力正盛,如何不以阳气缓解,反而以阴兵鬼气辅之?
郑伦猛地回头,却见马车中微不可察地升起阵浩然正气,兜起周围鬼气缓缓下沉。
竟是那件冥府幽兰仙衣,以内里鬼皇之令,将繁杂鬼气镇压,再以仙衣为媒,将其转为滋阴之力,助妲己体质增强?
郑伦苦笑摇头,心中暗叹,那该死的风昊,心思之细,出手之阔绰,当真不同凡响。
假以时日,说不定小姐也能摆脱心病旧疾,凝个心境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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