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唯心亦步亦趋地走过去,看了看桌上摆放的早餐,鸡蛋、清粥、菜……挺清淡的,适合病人吃,但是,为什么是两人份?
白唯心心地看了他一眼,声地:“熏总,我一个人,恐怕吃不了这么多。[][].[][].[]”
青琉熏也不看她,径自拿出筷子和勺子,淡淡:“不是给你一个人买的,其中一份是我的。”
他手指欣长,用勺子舀了一勺子清粥放入口中,动作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微薄的双唇轻轻抿了抿,似乎在回味清粥入口时的味道,神色难得柔软了几分。
白唯心想起财经新闻上对这个男人最多的评价,仅有几个字:清冷疏离,华盖无双。
前四个字是评价他的性格孤冷自傲,难以接近,后四个字表面上是在称赞他的容貌少有人能比拟,实质上却是在评价他在金融界的作风,眼光犀利,手腕狠辣,没几个人敢与之相比。
而现在,这个“清冷疏离,华盖无双”的人正坐在她的病床上一口一口地喝着清粥,吃着菜,怎么看都有一种违和感。
见她久久不动,他终于向她看过来,极为淡漠的一瞥,她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听他道:“坐下来吃饭,否则该凉了。”
她声地嗯了一声,缓缓地坐到床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清粥,糯糯的米粥,入口的感觉十分爽口,白唯心一下子胃口大开。
“这是在哪家买的?真好吃。”她忍不住赞叹道。
他抬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缓缓:“我妈咪做的。”
白唯偏过头心骤然咳了起来,青琉熏的妈咪,el服装品牌的创始人,湮陌西,一个几乎可以是“才情绝艳”的女人,曾经在a市掀起一阵狂风热潮,经久不散。
这个粥,是她做的?白唯心突然觉得有点食不下咽,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吃了这个,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青琉熏递一张餐纸给她,漠漠地:“放心吃吧,我保证吃了不会短命。”
白唯心心想,这人,竟然能知道她想什么,神了。
吃了饭已经八点多,医生在白唯心的病房给青琉熏换药,拆开纱布的时候白唯心才看见他真的伤得够重的,左手手腕还未消肿,手臂和手掌好几处擦伤,伤口还未结茄,医生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白唯心哽了哽口水,看着他受伤的手臂,问道:“医生,很严重吗?”
那名医生是个带着眼镜的五十岁老头,身边还站着一个貌似正处于实习期的护士,眼光不停地往青琉熏身上瞄,不停地冒着爱心泡泡,活似要在人家身上活生生看出一个洞,难得青琉熏一直淡定而坐,视而不见。
那老医生听到白唯心的话,好心地偏了偏头看了看她,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慢吞吞地:“还好,不是特别严重,还能救。”
白唯心皱了皱眉头,又问:“请问医生,他手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呢?”
老医生似乎有点不耐烦了,语气也有些严厉,道:“一个姑娘家,这么关心一个男人做什么,问题真多。”
白唯心一哽,她就问了两个问题,哪里多了,不过她还是识相地不再问了。
那名护士看她被骂,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嘴角都翘了起来,甜甜地:“爷爷,人家也是担心,你就告诉她吧。”
爷爷?竟然还是裙带关系,白唯心一阵无语,那老医生:“两周就能好了,着什么急?”
白唯心又是一哽,这医生在给青琉熏上药,一把年纪管得还真宽,就着年龄上的天差地别,她还真不好什么,只能默默地当孙子受了。
青琉熏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
老医生好不容给青琉熏换好了药,准备收拾东西闪人了,奈何人家姑娘不想走,大约是觉得这么一个极品帅哥就在自己的面前,有钱有权有美貌,这是多好的对象啊,趁着这机会能抓一把是一把,不定踩到了狗屎运她就被人家看上了呢?
姑娘难掩羞涩,对着青琉熏暗送秋波,“爷爷,这位先生手不方便,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白唯心送她一瞥看稀有动物的目光。
老医生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逡巡了一圈,没好气地:“照顾什么,他只废了左手,又不是双手都废了!”
姑娘哀怨地看着老医生,眼看就要撒娇。
老医生瞪她,“没看见人家爱人在旁边吗?轮得到你?没眼色!走了!”
白唯心一听,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椅子上,青琉熏的眸色微变。
终于送走了那两尊大佛,白唯心长呼了一口气,再任那老头子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回些什么。
下午的时候,陈晓跑来看她,顺带提了几袋子水果。
白唯心当时正悠闲地坐在病房的椅子上玩儿游戏,陈晓一看,心里那个不平衡啊,抓过白唯心的手机,恨恨道:“我每天累得要死要活,你竟然这么悠闲地在玩儿手机?”
白唯心呃了一声,“医生我有些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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