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狠狠地骂了一声,“滚!”
土肥圆被她的吼声震得身上的肥肉狠狠地抖了三抖,一张脸清白交错异常精彩,但碍于白唯心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他识相地滚远了,滚之前还不忘大喊一声:“总之是你责任,你别想赖我身上。”
白唯心利索地脱了一只鞋就朝他砸过去,不过土肥圆抖着一身肉躲开了,最后那只鞋砸在车屁股后面,接着土肥圆倒车的时候将她的高跟鞋给碾成了扁跟鞋,白唯心气得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车屁股呼啸而去,白唯心干脆将另一只鞋也脱了扔进垃圾桶,大不了她光着脚走回去,可是地面对于她这种从没有光着脚走路的女孩子来真的算很硌人,她一瘸一拐地回到公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觉得脚真是疼死了,她曲着腿看了看,好吧,果然起泡了。
白唯心又一瘸一拐地去找了一根针,咬着牙将水泡全给挑了,她想是不是有些人就如同这脚上的水泡一样,你不鼓着勇气撕开它伤口就永远不会好,只有狠心地将它撕裂,让伤口见了阳光它才会有愈合的一天。
可是,她却没有勇气让她心中的水泡在阳光下暴晒,所以她永远都无法解脱。
白唯心猜想今晚上青琉熏是不会回来了,她一个人吃饭就没那么讲究,随便应付了,她洗漱过后竟然还鬼使神差地给青琉熏留了一盏灯,第二天起床果然没见到青琉熏回来的痕迹,客厅里的灯还亮着,白唯心突然觉得那亮着的灯有些刺眼,她走过去关掉,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给他留什么灯。
纯属瞎折腾!
沈涵只是撞到额头,伤势倒不重,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额头上裹着纱布,l在病房里守着她。
沈涵的目光在病房里流连了一圈,没见到相见的人,特别失望。
l见她醒了露出惊喜的目光来,凑上去嘘寒问暖了好一阵,最后l:“是熏总送你到医院的,他刚走。”
沈涵一听立刻睁大了眼睛,“他走了多久?”
“就几分钟。”l回答。
沈涵立刻拔了手臂上的针管,l大惊,“你干什么?你还在输液呢。”
“我去找他,”沈涵很激动,l本想再劝一劝,但是想到这或许是个窃机她便作罢,有时候苦肉计对男人来是最致命的。
青琉熏昨天将沈涵送到医院后又接到左明的电话,有一批在码头中转的货出了点问题,他又赶往码头,和对方交涉了不少时间,一来一回天都亮了,他一晚上没睡,人有些疲惫,刚刚给白唯心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昨天将她仍在那里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揉了揉额头,觉得胃有些痛。
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青琉熏回头就见到沈涵,她穿着宽大的病服,头发散下来,一张脸因为生病而露出惨白的颜色,脸上脂粉未施,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一下子就冲进青琉熏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青琉熏心情十分复杂,他是对沈涵没什么心思了,这次也只是顺道来看看,她人没什么危险他也放了心,没想到现在却被她拦住。
对于一个刚从车祸中醒来的病人,他下不了手。
沈涵将头埋在他的胸签,哭得梨花带雨,青琉熏无奈之下只好拍拍她的肩,安抚她。
隐约中有灯光一闪而过,接着是越来越频繁的灯光,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大群记者蜂拥而至,疯狂地对着他们拍照。
沈涵现在一身病态不能见人,她脑袋刚抬起来一点又被青琉熏压回去,青琉熏反身搂着她往回走,但是狗仔的速度太快,很快他们就被包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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