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终于想通了一件一直想不通的事。
难怪他阳神离体时，会遇到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燕舒云，原来他遇到的是阴神，燕舒云的本体不动声色地陪柳逸风他们谈话。
阳神修炼到极致，就能够诞生出拥有自己意志的身外化身，阴神也是如此，所以才仿佛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两个燕舒云。
就连魔道八巨子中也有不少人露出恍悟之色，难怪燕舒云施展生死轮回时就仿佛站在另一个空间中，那并非是他们的错觉。
燕舒云的神情僵硬，深深地注视着叶凡尘：“没想到你竟然能看破这一切，但我却更想不到，你竟能复制我的生死轮回，难道你也早就修炼出了阴神？！”
叶凡尘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我从未修炼过阴神，看过你的生死轮回后，才试着修炼了一下阴神。”
燕舒云沉默半晌，嘴里忽然发出一阵狂笑声。
“你可知道我为了修炼阴神付出了多大的牺牲，花费了多少时间，而你竟然说看过了我的生死轮回后就立即修炼成了阴神，你为何不去死！”
叶凡尘叹了口气，也难怪燕舒云不相信，就连他自己都很惊讶，在看透生死轮回的瞬间，他几乎刹那间就分化出了阴神，就好像他早就无数次尝试过分出阴神。
只是他的阴神还炼得不到家，虽然能控制其行动，却不能让阴神拥有和自己一样的意识。
他却没有注意到，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阴神的眼中隐隐有一道淡金色的光芒闪过，眼里透出一缕无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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