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天才中的天才吗？
还是说……，楚轩对他造成了什么影响？
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过融合其它灵魂能提高智商的先例，应该不会是这样。
又或者……
沈煜突然问舒不凡：“你真的是舒不凡吗？”
舒不凡正想事呢，突然被这么一问，有点发懵，“啥意思？”
沈煜瞬间又觉得自己有点敏感了，“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进步太快了。”
看着沈煜略不安的表情，舒不凡突然意识到什么，反问：“你以为我是楚轩？”
沈煜被问的一窒，却并没有接话，空气有种瞬间凝固的感觉。
舒不凡莫名不爽，“他不是你们灵探社的人吗？不是公认的好人吗？不是你的同事吗？为什么要做那种事？虽然这条命本来就是我的，楚轩就算死掉也是应该的，我用不着感恩他一丝一毫，但是！”舒不凡越说越生气，“对于生死关头，能不去抢别人生命的人，能毅然面对死亡的人，我是打心底里佩服的！所以别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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