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又如何好明说呢,一时窘迫,便不由地红了脸。
季书瑜虽然孤身一人多年,但好歹也曾年轻过,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一看乔鹤媛的脸色,便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什么也没说,只带着月影出去了。
“多谢姑娘。”
季安衍感激地笑了笑道:“难得有人不嫌弃我是个残废,还愿意与我说话。”
“殿下不要这样说自己。”
乔鹤媛见季书瑜的桌上还放着茶,便过去倒了一杯给季安衍道:“方才在浣玉书舍说了那许多话,殿下口渴了罢,先喝些水。”
末是她又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虽然民女不知道殿下是生病还是受伤的,但无论如何,这样的事都无损殿下贵重的品性,殿下方才在书舍那番论述,着实叫人大开眼界,茅塞顿开,令人叹为观止。”
“姑娘过誉了。”
季安衍看着乔鹤媛,目光暖暖地道:“你且坐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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