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应当做府中表率。”
皇后怒道:“算你还有点数!还不去将人带过来?琉璃!去带人!”
“母后说的人是?”管家?管家帮着自己节俭也没做错啥呀。
皇后冷冷的看着她。
太子妃在一边劝道:“母后,您别急,也先别气,儿臣想着宸王妃应该也是无心之失。”
“这是无心之失!?身为一府之主,没有管理下面人的能力,不论和她有没有关系,她都难辞其咎!”说完,皇后怒斥:“人呢!”一边的下人连忙道:“已经去找了,那个漠北女子一会儿就会被带来了。”
谢轻谣倏地抬头,看向皇后。
莫真?
谢轻谣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张,也收起了刚才内心的嬉皮笑脸,突然沉下心来,沉声道:“母后,儿臣不知您所说的究竟是何事。”随后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纸,轻声道:“母后怕不是给错了。”
皇后怒道:“上面写的一清二楚,你还不知道?”
“儿臣只看见了纸上乃是御史台谏言,只言宸王府节俭,并无过多内容。”
皇后面色一变。
一边的琉璃立刻走上前,将谢轻谣手中的纸收了回来,一看,面色一变,连忙将一边册子里的纸收了下来,换了一张。
册子里面的几张纸都应该是御史台往日写过的谏言,看来刚才是拿错了。
谢轻谣看了一眼新递过来的,只是扫了一眼,心中却突然震了一下。
圣上病危?
宸王府?
宸王府内有人说圣上病危?
这时,只见一边的下人已经走了过来,还压着一个人,正是莫真。
莫真被捆绑着,但谢轻谣知道,如果不是她自愿的,这些人根本抓不住她也困不住她。
皇后冷冷的看向莫真,一边的琉璃低声道:“果真是漠北血统。”
谢轻谣仔仔细细的将纸张上的字看完,心中也凉了半截。
上面说了,自从上次皇帝遇刺一事后,京中便私下有流言蜚语不断,都是说皇上病危一类的话,更有大不敬之言,宫中私下派人去处理此事,但却得知,宸王府的人竟然也有牵扯其中的,直指莫真。
有人说见过莫真和那些人在一起。
但谢轻谣知道,莫真从未说过半句话,她那日也只是回来和自己说外面流言霏霏。
却不知今日这件事被抬上了明面。
谢轻谣回头看了一眼莫真,磕头道:“母后,她是……”
“她是你府中的人是吗?”皇后打断道。
谢轻谣点头。
“漠北血统,宸王妃,你倒是收纳百川,什么人都能往京中带,不论身份带到了宸王府!”
谢轻谣一哑。
“你现在要说这件事不是她做的?你想要替她求情?”皇后冷冷出声。
谢轻谣不再说话。
不用解释了,没用的,急召进宫,便是为了此事。
此刻多说一句话都是罪,皇后怒火正盛。
莫真咬咬牙,刚要出声,谢轻谣却抢先一步道:“都是儿臣管教不利,儿臣知错。”
莫真不能说话。
谢轻谣硬声道:“儿臣这几日日日难眠,便是因为此事,儿臣已经私下去派人处理此事了,却不知外面人如此多嘴多舌,儿臣愧疚,日日进宫,想要与母后所言,却心中惧怕,都怪儿臣,若是儿臣尽早所说,若是儿臣让下面人办事得力一些,想来会少了不少风言风语。”
认错的态度要积极。
她这几日日一直进宫,有目共睹,现在想的不应该是如何解释,而是如何减轻罪责。
太子妃在一边劝道:“母后别急,您先消消气,宸王妃已经知错了。”
皇后若有所思的看着谢轻谣,像是没有反映过来一样,她没想到谢轻谣会这么直接认错,更是没有半点不悦的模样。
但这终究也是大罪。
皇后看向莫真:“拉出去处死,这等欺言犯上之人,不必留了,宸王妃,你可有异议?”
谢轻谣摇摇头:“谨听母后做主。”
身后的莫真脸色一变。
莫真被拖了出去,杖刑致死,是宫中早有的刑罚。
皇后又一次看向了谢轻谣。
谢轻谣依旧一句话都不说,像是事不关己一般。
等莫真真的被人带走了以后,已经出了凤栖宫,在过段时间,恐怕就要受刑了,谢轻谣才磕头道:“母后,儿臣请求彻查此事。”
皇后冷笑一声:“本宫就知道你又要保人。”
谢轻谣道:“儿臣并非要保人,对于儿臣来说,下面人犯了大不敬之罪,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儿臣并不在意。儿臣也并非要抵赖,母后,既然此事已经牵扯出了宸王府,拉出儿臣身边的人,但根据儿臣所知,外面造谣之人,并非只有儿臣身边的人。”
她知道吗?知道还有别的府中之人别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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