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在一起,偶尔还弹一个曲和唱个歌,恶心死了···”
“玉儿,你若无事,也不必教他们武功,那就下去吧!”千夏柔压抑着心头的不悦之音,气呼呼道。因为呼延、飞驰是她忠实的牌友,天下的事女儿都一一掌控着,他们无处入手,比如女儿给她打理的的丝绸,是一个国家的丝绸,下面的兵虾把事情都完成了,她根本没事做,更何况呼延、飞驰,所以他们天天搓麻将打发时间,玉儿却‘好吃懒做’确实是,这好吃懒做里面有她的份、狼蛛的份,让她很不开心。
“外婆,四舅子怎么唠唠叨叨的,老头子一个!”幸岚见势加一把火。
“你个人精,四舅子十二岁那里像老头?也不看看上官令慧家的那个老头,哼!有人竟然当宝一样。”瑥玉拿着剑柄轻敲着幸岚的额头,一想到姐姐对狼牙老头有过兴趣,瑥玉不由自主再次敲了一下幸岚的额头,这一次剑柄加了些力道。
幸岚捂着被敲两下的额头,不哭不笑看着四舅子,一会有你好看的,欺负孩子。
“狼牙爹爹挺好的。”澹泊也是个护短的主,就是话语底气不足,谁叫狼牙爹爹一来就抢走了娘,以前李出爹爹也时常闹着霸占娘,家里还是没有冷冷的感觉,现在他怎么闹,却觉得越来越冷,爹爹的眼眸总是盖不住幽怨,娘的人影没有一个,他年纪虽也猜到娘身心都在新爹爹狼牙那里了,如书上所: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你也是讨厌那个老头的吧,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招蜂引蝶,不知道他的老脸有没有皮的!···什么谷易公子,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千夏柔怒大儿子此刻像个妇人,没有男子气概,呵斥道:“够了,你这么大个人了,像个长舌妇一样,像样吗?”再听大儿子下去,就到她的狼蛛了,怎能让人诋毁我男人,儿子也不行!
“娘,你怎能玉儿像长舌妇,还这么大声,玉儿所言都是天下之人的心思!”
“你今天来娘这里,是给娘上眼药的,是你父皇叫的,还是雷霆将军,雷霆将军怎么可能吩咐得动你。”千夏柔知道大儿子的皇子、公子脾气很大,一般人的话都不会听,而且从到大,女儿奢侈把他保护的过分好,以后会不会无法无天?
“玉儿怎么会给娘上眼药?只是无聊,无意看见子君、容云回院子,去学堂一看,空无一人,不知谷易大人去了何处,所以找来澹泊、幸岚、拓原,教教他们基本的武功,想不到拓原年龄,呼延大人就教了他习武的基本功了,耍起剑来也有模有样的。”
“有些事情你姐姐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娘,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几头狼的贪婪,你不是看不到,现在又养了两个狼孩子···”
“够了!”千夏柔狠狠地甩下一巴掌,朝儿子脸上去,啪!一个舅子怎能当着侄子侄女的面尽道些恶言冷语。
“狼夫人,不要!”澹泊大叫,却不敢上前阻止。
瑥玉震惊看着娘亲发狠的眼睛,感受到巴掌带来的掌风,娘你当真下得了手?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感受到巴掌打下来,啪!的一声,他还是不相信娘真下的了手打他!
千夏柔挺直腰板,找回当年皇后的气势,紧握着发颤通红的手掌,厉声道:“娘,这一巴掌是教你如何为人长辈!”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我,娘,你怎么下得了手?怎能对玉儿这么狠心?”瑥玉低声质问,半边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娘本来认为你本纯真,有时不过孩子气吧了,想不到你竟是这个样子。娘亏欠你们姐弟俩太多了,害的你们一个阴晴不定,一个任性话如此不堪!”千夏柔颤着身子,尽量不看儿子半边已经红肿,挂着清晰的五指山,她怨恨自己下手怎么那么狠,轻轻的一下不行吗?心真的好痛!我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为娘的心?
“娘你就为了几句话打我?还是为别的?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姐姐给你的,她都不舍得动我一根头发,你竟然打我···”
“玉儿,娘在不教你,算了,你父皇在香绕云久等了吧,这事娘不会插手,你不如自己去请你姐姐。”千夏柔背过身道,不断擦拭着汹涌而出的泪水,她得到了幸福,终将是有所失、有所亏欠:我的孩子,娘一辈子都对不起你们俩个,才会让你们成了今天的性格。
瑥玉摸着红肿的脸,眼神很凉薄,容云顶着凉薄之气,上前拉了拉瑥玉的衣摆,“哥哥,娘不是故意的,哥哥痛不痛,云儿给你吹吹!”
“子君也给哥哥吹吹,哥哥不要生娘的气!”子君缴着手里的锦袍上前。
瑥玉拉开妹妹容云手里的衣摆,有些厌恶后退着,容云缴着十指,幸岚往外婆的脚下躲了躲,探出头来道:“四舅子应该不需要!”
瑥玉狠狠瞟着幸岚,幸岚不得不收起头,整个身板赶忙躲在外婆脚下,一旁转着狼眼观看的拓原,就像一个局外人,对于他们的行为都没有什么情绪,毕竟是一个半大的孩童。
“谁有镜子?”瑥玉放下抚摸脸上红肿的手问着。
澹泊一听,不断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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