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我。”奢侈的眼睛如覆薄冰,您敢废我武功!
呼延决然继续下去,一手抓住奢侈的双手,一手一直打在她的任督二脉,下面的弟弟不断出出入入,奢侈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鳖,无力反抗,她何时这么憋屈!
幸岚看着那蛇在花园里出出入入,眼睛像钉子一样,钉在那里,吞了吞口水劝道,“您们有话好好!”
他呼延没脸见人了,兄弟被女儿观战,虽然不是亲女儿,“鲜于幸岚,滚出去!”
“女儿,把这个男人拉开!”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幸岚,好多年前为了哄前任的贴身暗卫——棕(暗一),撤了贴身暗卫,就算不撤,她刚刚的做嗳,暗卫也会避开。
“您敢,呼延爹爹把您爷爷杀了!”
爷爷是住在锦绣仙的,在锦绣仙找不到爷爷,幸岚急了,也不敢看戏了,“呼延爹爹有话好好,放了爷爷,他一把年纪了,糊涂···”
“我叫您滚!”
幸岚为难看着母皇,不是女儿不帮您啊,人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三教九流之上,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有一半您都招惹了,还让人家个个死心蹋地、非你不,“哦!”幸岚自动消失,那个动作快!
奢侈还没来得及:站住!
···呼延不知道运动了多久,怀里的女人再也无力挣扎,脸色灰白,她现在一个绣花针也拿不起吧。呼延忍了忍,还是一不做二不休,用内力震断了她的任督二脉,女人脸色白,闭上了眼睛,他绝了她最后的希望,她一生一世都不想理会身上,这个毁了她三十年修为的男人,而且不能修复,她没有恨他,因为从来没有爱过他,就是最好的惩罚。
呼延细心地给虚弱的女人着装,他得逞了,是一点都不开心,这个女人最重要、唯一的骄傲被他毁了,他们没有了未来,从来都没有未来,那又怎么样?他要囚禁她三生三世。
“您不要不理我,好不好?”男人穿好衣物,抱着女人恳求道。
“没有翅膀的蝴蝶像什么?”奢侈看着不远处还在晕迷的朗宇,问着呼延。
对不起宝贝儿,我没有保护到您。
呼延一怔,像个邻家男孩笑颜逐开,“我以为您不理我了,我这是被您逼的没有办法了,您实在太强大,您怎能不顾及我的感受?就算养一只狗,这么多年都该有感情了。”
奢侈使出吃奶的力气,手指还是挑不到男人的下巴,放弃手指道,“没有翅膀的雄鹰,和一只鸡有什么区别?没有翅膀的蝴蝶,哼!就是一只虫,恶心的长脚虫子,我等您厌烦我的那一天。”
“您恨我?”呼延似乎得到了一件珍贵的东西。
奢侈摇了摇头,妈妈过男人这种东西最容易变心,她不会去恨,她等着重见天日。
见奢侈真心不想理会自己,呼延抱着她离开,离开之前还在朗宇脸上印了一个鞋印,奢侈秒杀了他一眼,他不甘心地放过朗宇,带着暗卫悄悄离开,这个城里情敌太多,更有强者,不能轻举妄动。
不到万不得已,血莲,他不会浪费。
蝴蝶没有了翅膀,确实像长脚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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