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入目的却是和外边的破败截然不同。白色的玉砖铺地,醒目的象牙白玉桌椅,桌上放着一个陶瓷古意花瓶,新鲜的花朵上慢慢的滑落几滴水珠,一滴,两滴,清脆的声音证明着她的不甘示弱。
外室简简单单,只有这寥寥几物,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却没有什么生活气息,想来房间的主人早已离开多年,只剩的留下的人叹息。
环顾一周后,夜羽嘴角扬起几不可见的弧度,眼里划过一抹嘲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指尖拨动着那朵花娇嫩的花瓣,看着水珠顺着指尖向下滑,隐没在衣袖间。头也不回的对向一旁正假装镇定的人:“没想到是你,我和你好像没什么交集吧?张贵?”
一旁的张贵早已等的不耐烦,却还要强自压下心头的焦躁,却在听完夜羽的话时,爆发了:“没有交集?是,我是和你没有交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可还记得王妈吗?她在你最落魄的时候,不记恨你杀了她丈夫,对你就如亲生女儿一般照料着。可你呢?你是怎么对她的?你竟然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她!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
“闭嘴!”夜羽喝了一声,打断了张贵的话,面无表情的问道:“就算这样,又与你何干?”简直莫名其妙,想来这是原身犯下的罪孽吧!不过先不这什么王妈的事情不是她做的,就算真是她,又与张贵有什么关系!
“哈哈,有何关系,有何关系?”张贵听着夜羽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暗哑着声音,发出苦涩的声调:“你可知以前我是一个窃贼?呵,那一天被人抓住,被打的遍体鳞伤后碰在雪地上。是王妈在我将饿死冻死的时候,把我从雪地中抱回来,又是她不辞辛劳的帮我找药治伤,并为我在夜家找了一份工作,让我可以自食其力,堂堂正正的和其他人一样,从此不必再担惊受怕有一天丢了这条命!”
张贵抬头,模糊的视线依旧可以看到夜羽的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清,仿佛什么事都无法波动她的心一般。
“呵,那么多,像你这样冷漠无情的人,又怎么会明白这种感情?枉王妈对你如此好,你竟然杀了她!你还是人吗?!”
着,张贵又激动了起来,站起身子,眼睛发红,发出一股仇恨的目光和一抹莫名的意味,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桌子颤动,那朵花儿也摇摇颤了一下,花儿上的水珠一股脑的全都落了下来。
看着被打湿的衣袖,夜羽一抬眼,目光凌厉的看着张贵:“怎么,所以就要和夜滕月夜恋月合起来设计来对付我吗?这迷神花,一般人可还真的无法解呢!”夜羽指尖一用力,那朵娇艳欲滴柔嫩脆弱的花,便被折断,花朵只颤了颤,便无力的掉落到了地上。
原本气势高涨的张贵一听这话眼神变得慌乱:“你,你知道?”不过随即眼神却又变得凶狠:“哼,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和你话这段时间,我俩早已中了花毒,现在早已无法改变了!哈哈哈哈!夜羽,王妈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此刻,张贵的眼睛血红,面色红涨,青筋凸起,竟活活的压制着什么,他在等,他在等夜羽生不如死的反应!
迷神花,动听的名字却蕴含着无限的恐怖,它释放的花香可以侵入人的大脑,使神经变得极度兴奋并激起极强原始**,这种花的恐怖就在于它的花香是无色无味的,让人防不胜防,而且由于是作用于大脑神经,一般人是无法克服的。简单来,迷神花就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没有解药的春药!
张贵早先就在这房里了,在加上他的情绪变化,花毒早已侵入他的脑神经,现在他在等着夜羽的求饶,他宁愿自己难受着,也要看到看到夜羽的求饶!
不过此刻的夜羽却轻轻的拂着衣袖,眉眼间露出一丝不屑:“你觉得现在我像是中了花毒的样子吗?”
张贵一听顿时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眸子,急切的看向夜羽,可是他注定要失望,夜羽的眼睛里依旧是那么清清冷冷的,清冷到让人心悸。
“不!不可能!”张贵吼道,迷神花的毒可以并不是毒,很少有人能谈过一劫,可是看着眼前的夜羽,张贵不由得不失望。瞪着夜羽一会儿,张贵猛的动了,起身不顾一切的飞扑向夜羽,既然没中毒,那便只好硬来了,总之他一定要夜羽身败名裂!
“吼!”夜羽依旧淡然的坐在凳子上,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危机,一旁的紫毛却猛的跳到桌上,对着张贵吼叫,同时爪子一挥,犹如实质性的威压便加在了张贵身上,使得张贵仿佛背了一座山一般,无法动弹。
“夜…羽…”紧咬着牙齿喊着,张贵知道他已经败了,可竟然是败在一只畜生手里,难道他还不如一只畜生吗?!绝望,仇恨,**,复杂的感情使得那双发红的眼睛变得怪异。
“紫毛,我们帮帮他可好,瞧这人憋的难受的,可别落下了什么毛病!”眼睛瞥了一眼张贵的下身,对着紫毛道。听似好心的话语。却带着冷意。
“灵儿,找人将夜恋月夜二姐带过来,记住,要好好对她,可别让人吓晕了!”房门外是寻着夜羽踪迹而来的灵儿,身为姐的婢女,时刻都得在姐身边,刚才听从姐的命令特意跟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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