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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先不说刚才那可疑的行为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你本身在这里就让我十分不解】
【我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远凛笑着回答我。
【并不,只是觉得这里不太跟你搭调】
【是吗?我可是觉得这里跟我很搭配】
【那你觉得好就好。问一句,那位大人是谁啊?】无法以正常途径从多露嘴中得到答案,远凛看来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是那位举办仪式的大人吗?】远凛像是疑问句又不像是疑问确认道。
【师傅我知道!】
【闭嘴!我在问远凛小姐???远凛酱告诉我吧!】我掏心掏肺求道。
【那位大人已经站在你的面前了哦!】远凛很是开心答道。
【谁啊?在我面前只有远凛酱跟多露?】
【不是我啦???????】
【废话!我知道不是你!远凛酱,究竟在哪?告诉我吧!】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远凛不可抑制的笑容浮在脸上,那神情仿佛在说??????
我惊讶了!尽管我不敢相信,但残酷的事实不得不让我相信,我再次明白生活是残酷的。
【师傅不要望向我这边,真的不是我啦!】
【啰說!】我不可置信指着多露背后那个丑恶的脸,我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那个又恶心又八卦的男人难道就是那位大人!!】
铛琅!!———【敲——,是我啊!笨笨的小子!】
我摸摸脑袋上的第四个包,比哪个都大都挺拔。
紧接着那个喝了孟婆汤也忘不了的声音,无法逃离的声音响起,每天早上最不想见到的脸。
【说谁又恶心又八卦呢?喜欢八卦的人中我还真没有看见恶心的家伙】
道兄半日未见,那身漆黑的服饰更衬得你光彩动人。
【远凛酱你刚刚说什么呢?不好意思我刚才震惊过度没听清楚】
【师傅好过分啦——】多露小声自言自语道。自然我也没有听到多露说了什么。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记起我说了什么】
远凛非常柔和地对着我笑,但为什么我会看见远凛的背影后浮现出一张巨大而狰狞的黑色笑容。梦?看样子是时候回家睡了。
【我想起还有事,不好意思,不得不先告辞了——】(我走!)
(搭肩!)【介海君应该还没有尽兴才是!身为主人的我也应该好好尽地主之谊???道尔、多露???把介海君拖到仪式台上,让我们好好招待他!】
我的双手立马被架空。太拥挤了!想逃也困难重重。
我望向左边。
【道兄!】
【挚友???虽然你我是共处一廊的兄弟,但兄弟我欠远凛一份情,不得不还,你总不能叫兄弟做不仁不义之人吧!】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想必你受了不少苦。
我望向右边。
【多露!】
【师傅我也很想救你,但奖品??????】多露低下头扭扭妮妮、不好意思说道。
为个奖品你就把我卖了!
【但师傅,只要你叫我一声徒弟??????】多露挺起她亮晶晶的大眼睛期待地望向我。真的假的!
我沉思片刻,道【呃??????还是去仪式台吧】
【师傅你好过分啦——!】大大的眼睛突然像被雨水润湿了般,模模糊糊,蒙上了一层水膜。
其实我也很无奈。
就这样我不能动弹一路架向举行仪式的地点,走向湖水。在旁人看来大概我是被尊敬着邀请上台,女王在前为我引路,两骑士在旁守护,被受邀的高贵嘉宾自然是得到了最为隆重的待遇,但此刻我真是的心情像是赴死的战士???但或许有点开心,右边手臂传来难以置信的柔柔触感,顿时五感交杂、察觉到人生百态。
仪式地点在湖中心,在魔法光芒的照耀下,湖面闪耀着粼粼的亮光,以湖中心为基点无法想象的巨大魔法阵逐渐变亮,直至黑暗中透过湖水也能清晰看见巨大魔法阵的全貌。白天时我也曾注意过湖底但并没有异常,现在心情像是回家时在往常的道路上看见了一只流浪狗,怪怪的。
我并非是精灵使,不懂得运用精灵石,自然也不会明白那纵横交错的图案代表着什么含义,厉害的人或许可以直接从少许端倪中明白所有,这件事上苇月也帮不上忙,武兽也只能在相应的范围才能起作用,即便我走过很多地方但这个世界我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不过我能明白那些纹理上描绘着某种魔兽,那呲牙的大嘴和犬狼般的身体象征着力量和征服,常见的一种图腾崇拜。
我、道尔、多露三人被留在湖水摊边,一片细舟孤零零地飘在湖面上,远处的树影飘忽不定。远凛优雅地走向高台,那是原先我曾演讲过的高台,半人高度,咯吱咯吱作响的木板,脑袋里浮现出远凛一边微笑一边若无其事煽动大家的模样我快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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