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夏别开脸,视线的焦点落在窗外。
“你从来没说过你的小姨是余舒香。”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哪怕我想说,你也未必想听。”
这倒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陆北,现在她摆脱了陆北,自然也不愿意再跟周无彻有什么瓜葛,只是她始终摸不准周无彻的心思。
他是陆北最亲密的朋友,可是又跟陆北旁的朋友不同,最起码——看她的眼神不同。
别人看顾夏的时候,只当是陆北的所有物,敬而远之中,总是稍显促狭。
可周无彻不一样。
谦谦君子的外表和举止,恰到好处地遮掩了他身上的戾气,他可以说是除了陆北以外最受那些二世祖欢迎的朋友了,他陪他们喝酒、打麻将、进出些宴会沙龙……人前时,他总是看不到她的,可是在某个时刻——某个,无人在意的时刻,就连陆北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时刻。
她偶尔能跟周无彻对上目光。
他看她的神情,有别于她认知中的任何一种。
如果一定要比喻——昙花夜绽,荆棘鸟将落,一切终结前凭空出现的一道黯然微光。
他和她之间,有一种诡异的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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