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样的大局眼光。”
筱原长房也点了点头,答曰:“既然您这么说,想必不会有错了。到时候西赞岐的qing况得到验证,对方就会对诈降的使者更加信任,您的计策就能够见效了。不过在下仍有些困huo,平汎秀毕竟十分狡诈,也许他会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满足于对淡lu的占据,而不继续进兵呢?”
“那我们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三好长逸做出稳健的姿tai,“淡lu太过显眼,安宅家又心怀心,本身就很难保住。若平汎秀止步不前,我等也不必急于夺回,而应该挑起敌人nei部的矛盾。毛利可未必愿意看到织田占据淡lu。”
说这话的时候,他神se笃定,但nei心却颇有些不安。
对筱原长房而言,确实是没什么太大损失,只是丢掉淡lu而已,阿bo的基本盘还在,甚至还可能因祸得福,借着这个会进步整合nei部矛盾。但对于三好长逸,以及其他那些代表着“畿nei派”的门众来说,如果得不到在战场上取回声望的会,身上的“战败逃回四guo”的烙印就永远洗不掉啊。
尤其是三好长逸本人,直到现在仍被幽jin着呢。他这段时间趁着没事可做,又整理了以前埋下的诸多伏线,策划了许多新的阴谋,但至少前提是要先获得自由身吧!
而且这还不是筱原长房个人的意si,是四guo绝大多数本地人都反感他过于大胆激进的作风,坚决要求关押之,以免再惹出什么麻烦。
筱原长房像是看懂了什么似的,出言安ei道:“日向守(三好长逸官职)您无需过于忧虑。就算您的计策未派上用场,过些时日qing况更稳定些,我便安排您与家臣们的和解。”
这话完全起不到安ei作用。
三好长逸身为个毫无节操的政ke,当然清楚“过些时日”这种话有多虚。只是此刻他实在弱势得很,只能装作淡然自若。
筱原长房似乎也没多想,而是继续谈正事:“平汎秀麾下目前拥兵过万,但他的船只……似乎并不足以次xing运载那么多人,我想定会是分批攻打西赞岐。您以为我说的可有道理呢?”
“如果是分两批人的话,船队要开回去,重新装载,前后至少会有两天的时间差。而我军支援西赞岐,走得快的话只需要天时间。”三好长逸脑子转得很快,尽管心有旁骛,但仍然很快接过了话头,“所以我等动作不能太快,要想办法耽搁下,否则就无法网打尽。”
甫出口,他就觉得不对。终究是心有旁骛,不小心说出了真实想法。力求全歼敌人就会增加风险,恐怕未必符合对方的心意。
果然筱原长房皱眉摇了摇头,质疑道:“您的气魄诚然令人佩服,但在下却恐怕无力完成如此重任。依我看,暂且先以敌方的先势为目标如何?在下担心,倘若平汎秀的万余兵尽数登陆,就算有‘诈降’之计也未必能保证必胜。请日向守三si。”
三好长逸当然很不满意。他觉得面前这同僚实在是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迟早因小失大。
但也没办法啊,谁叫去年逆袭足利义昭的孤注掷赌输了呢?
走上赌局的时候,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觉悟。
筱原长房尽管很恭敬,但tai度是越来越强硬了。而三好长逸除了倚老卖老,拿资历和官位压人(也就是刷脸)之外,对此毫无办法。
而且刷脸这种事,只有第次拿出来的时候最有效果,用得越多,就越不值钱了。
这次三好长逸只沉默了会儿,放弃了切尝试,点点头说:“就如你所言吧,或许三好家经不起再赌输次了。”
筱原长房松了口气,神se缓和了些,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
而后伴随着侍卫的几声呵斥,寺门被重重推开。
“父亲大人!西赞岐来报,平军数千人登陆,已经bao围了天雾、高松城!”
三好长逸与筱原长房的会面是私密的,所以前来报信的不是普通传令兵,而是筱原长房之子长重本人。
尽管两人还有诸多的分歧,但总算听到了条好消息,也是由衷感受到相同的喜悦。
“已入毂中矣!”三好长逸认为,对方是相信了nei应的存在,才会在兵力不占优的qing况下主动出击,这也符合他对平汎秀xing格和战术的估计。
但还没来得及细说这个,就听到筱原长重又补充到:“平汎秀并未亲至,敌方先锋将领,似乎是岩成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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