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更好了。
车外的阿陆再次费劲的跟上来,就差贴着车窗苦苦问话了。
白棠保持沉默,有些时候,吊胃口要用在适当的时候,很管用。
阿陆,泥沙有的是,随手抓上来都能够治你。
阿陆见主人送了小白糖出来,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知道事情很顺利。
其实,小白糖也不是这么小心眼的姑子,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的。
阿陆一声哀嚎,他死定了,他死定了。
想想看,河蚌的智商怎么和她比?
车外哐当一声,很好,和她想的一样,阿陆不知道从哪里摔下去了。
“为什么不说,免得他今年搞错了,明年又搞错,以后年年搞错算什么。”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明天及笄的?”
阿陆警惕的看了看窗帘后的俏丽人影,这个时候,提这个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
想来阿澈也不会为难阿陆的。
在他脸颊边,蜻蜓点水一下,满心欢喜的坐回马车上了。
她不奇怪,为什么阿澈从来不把话说清楚。
“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阿陆。”白棠往朱府进去时,回过头来,轻轻唤了一声。
“你在白圩村的时候,我记得问过。”
唔,他好像真的很高,脖子酸。
马车缓缓驶动,白棠在车中忽然唤道:“阿陆。”
“那个,不要惩戒朱夫人了,我还要替她家阿昭治眼疾的。”
“咦?”
“小白糖,日子真的搞错了?”
白棠抱着毕术的竹简,怀里揣着紫玉簪,真是天然的温玉,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暖融融的。
明明来来往往这么多次,阿陆的口风居然这么紧,这么点消息都不肯透露。
“我都替你说清楚了,所以没事的。”
苏子澈算是配合的俯下头来,听她说什么。
白棠其实对朱夫人的印象不坏,要是他跟着过去,朱夫人肯定要吓掉半条命。
要知道,哪怕亲爹指给她个渣,这种父母之言,也是不能违抗的。
拿回家里,怎么都撬不开。
我还重伤未愈,你直接又给了血淋淋的一刀子。
白棠自有妙计,她出去抓了把泥沙,对准河蚌壳上的缝隙,慢慢往里撒。
手劲真大,他的脸都快被按扁了。
“那么,主人有没有说什么?”
“阿陆,你前阵子受伤了,阿大都告诉我了。”
阿陆知道,这个世上锦上添花的人,确实不如落井下石的多。
“小白糖,你想说什么?”
白棠微微侧过头来,盯着他的脸停了一小会儿。
阿陆的后背,慢慢爬起一层冷汗。
“你笑得真丑。”
扔下这句话,白棠蹦蹦跳跳的进去了,留下阿陆犹在发呆,一直到人影都瞧不见了,双手捂住脸,哀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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