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咬着牙,才避过别人问了孙妈两句,孙妈也是一问三不知。
“我们回去路上再细说,别在这里。”白棠经历了这样一场,总觉得余府像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离得越远越好。
“我出来的时候,就没见着她,找了个稍微眼熟点的想要问,那人像是见了鬼一般,根本就不肯理我。”
一道弧线,从他扬起的手中落下。
“是,我早出来了,就在这儿等着你。”
“阿棠,你早出来了?”
更不会将再余府的所见所闻,到处搬弄口舌。
“阿梅,你那个干娘,知不知道你的真底细?”
白棠警惕的转过身去,一匹高头大马,迎面而来,正是冲着她站的位置。
白棠俯身冲她做个礼,便离开了。
石永梅见这风一般的男子,张着嘴吃惊问道:“这个人就是你服侍的?”
不过,孙妈是个好心肠的,凑着机会出去打听,回来告诉她,白棠被大管事带到前面大丫鬟住的地方去,应该平安无事。
但是,那样一个男人,没有猥琐的神情,一旦收起手来,叫人连半分的不是也挑不出来。
白棠的手抬起头,摸了摸嘴角,为什么七公子会让阿陆过来留话,说以后还会相见?
为了不让客人们受惊,大管事很快过来安排客人们离开,而剩下的少女,又被混乱的塞回到那个小院子。
在强势之前,能够顾着自己平安,已经是十分困难,更何况那些人与她不过一面之缘。
“昨晚我见着你了。”白棠想让阿梅放下心来。
白棠没有继续往下说,她是一早打定主意的,三天过后,她不会再刻意提起。
她眼花了下,认出马上的人正是七公子身边的阿陆。
一抬眼,拐弯处,停着一辆车,阿陆到了车边,正在与车里的人交代。
白棠不敢多想那些不见人影的,到底去了哪里。
白棠想到要紧的赶快就问。
紧紧抓在手中,阿陆没有多余的话,调转马首,又飞一般的离去了。
“昨晚烧了好大得火,宴席压根就没有结束,客人都匆匆忙忙的走了。”
阿梅始终惦记着白棠,上下左右却没有一个可以询问的人。
“给了。”白棠晃了晃手中的钱袋,好不容易挤出个笑容来,这十两银子说简单也简单,说艰难也艰难。
她索性落落大方,也不避开,任由那目光,远远的,将她给再一次审查了一遍。
车帘放下,马车缓缓拉走,阿梅从木知木觉的反应过来。
“那个贵人就在车里!”
白棠瞪她一眼,生怕不将别有用心的招惹过来是不是!
贵人也是人家的,和她们这种人没一文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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