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所之事,二哥也该想好了吧?
就算你有的是闲工夫,但五弟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再陪二哥耗在这里了。”
他语气并不太好,但任鑫也不恼,唇边笑意反而更深了两分:“这等无本万利的事我自然愿意,不过是担心五弟你言不由衷,故而耗了些时日罢了。
既然五弟还有事,那二哥就不多留你了,我们就此别过,来日……再见吧。”
他完示意自己身边的人送他出去,待他离开后却自己一人在房中笑出了声,声音越来越大,渐有癫狂之意。
“任一……哈……任一……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我的江山,任奕的美人,你是嫌自己树敌还不够吗?
哈哈……啊哈哈哈……抢吧,你就抢吧!来日让我寻得机会,我一定要毁了你!我要让你变得一无所有!我要将你从那高高在上的地方拉下来!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我曾受过的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奕离开后当即快马向墨梁关赶去,追赶前几日伪装成他的模样代他前行吸引旁人注意力的人马。
他那日抵达榕城后本想速战速决与他那个二哥达成协议,但这二哥虽然被贬黜多年,却也不全然是个傻子,面对他提出的优厚条件并不动心,有意拖延时间查探他的心意,直到今天确定他与任一真的剑拔弩张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才肯点头。
而他确定他心意的方法,竟是让他的人故作无意的在两人话的时候将近日流传于南城关军中的流言蜚语传了回来。
任奕对此事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对苏澄过于在意,怕他日后会打她的主意,所以故作不知罢了。
可任鑫的部下有意将那些话添油加醋的出来,言语间有声有色甚是污秽,他终是忍不住动了怒,任鑫这才满意,同意了之后的合作。
任奕暗暗咬牙,自己以前从不会这样的,从不会这般控制住情绪,可现在他却有了软肋。
即便他知道事情必然不会像传言中那般,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生气,恼怒,想要杀了任一泄愤。
任一一定是故意的,以他的手段若真想夜半带澄儿外出又不让人发觉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却有意让人知晓,甚至有意放纵那些流言……
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激怒他!他就是想告诉他,他要把澄儿抢过去!
该死的!他绝不会让他如意!
任奕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寒意让跟在他身边的川阿山都不敢走得太近,始终保持着一个马身的距离跟在他身后。
自从那日他得知任一在苏澄房中一整晚都没出来之后便是如此了,看上去虽是与往常无异,但熟悉他的川阿山却是知道,他是动了真怒,随时可能杀人。
神经大条的阿山不敢靠近,那日撞破房中两人好事的川自然更不敢。
话此刻的他正顶着一只巨大的熊猫眼,满腔的怒火一点儿不比策马跑在前面的任奕少。
而到这只熊猫眼,还要把时间退回到南城关的那天晚上。
当晚川像游魂一般飘荡在宅院里,眼前始终飘荡着自己主子那阴鸷的眼神和白花花的屁股,心里想着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想着想着忽然觉得不对,自己当晚被派去盯着皇上那边,并不知道主子打算以这种方式和唐姑娘见面,所以心急之下才会闯了进去。
但是……阿山呢?他应该守在门口的啊!他若守在门口的话自己是万不会冒冒失失闯进去的!
一想到这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该死的家伙当时肯定又躲去哪儿偷吃了,听脚步声知道回来的人是他就没出来。
这下儿好了!害惨了自己了!
于是,向来对阿山的蛮力退避三舍的他去找阿山拼命了,拼命的结果就是脸上多了这么个熊猫眼……
力大一筹压死人,他只恨自己没生的像阿山一样力大无穷,不然以他的武艺哪至于被打的这么惨?非得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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