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什么,猛地转身从自己枕下拿出一个东西,回身就向他递去:“平安的……”
手中之物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戳向了正欲亲吻她的任一脸上,正插入他的鼻端……
“……胎毛笔……”
她倒吸一口凉气弱弱地补完了刚刚没完的话……
之后,林启德再度被传入了听雨轩中,但这回却是给任一诊治他的鼻子……
后来宫中之人都传,德妃赵淑华德行失宜,自恃身份高贵不将新封的大司农放在眼中,竟当众将大司农推下水去。
大司农险些溺毙于水中,情况甚为危急,两次传唤太医院院首林启德方才得以保全性命……
前朝的赵伯成听闻后急急忙忙就想入宫觐见为自己的女儿求情,可刚行至半路就被皇上派来的人马带走,紧接着便是举家被抄,家中无论老幼全部被下入牢狱。
与此同时,有关他的一纸罪状昭告天下,大司空赵伯成在任期间,频频勾结地方官员敛聚钱财,侵吞国家财产无数。在此次旱情期间更是勾结负责水利兴修的官员,以次充好偷工减料,并一再盘剥工匠银两,致使水渠大坝修筑事宜延期怠工,不能及时缓解旱情解决百姓困扰。
种种罪状写的条条分明,而从他家中抄出的远远超过他的身份地位所应得的各种奇珍异宝以及巨额银两更是直接将这些罪状坐实。
百姓得知后人人愤慨,直呼此等贪官应立斩不待。
武百官得知后则分为两派,一派连连称赞皇上英明神武,实为百姓之福。一派则噤若寒蝉,被皇上此次悄无声息又迅速果决的行事作风震得心惊胆寒,不停的想着自己这些年有没有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已经做过的那些会不会已被皇上得知,下一个落入牢狱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随着赵伯成的入狱,确实也有一些其他官员受到牵连,但大多是些地方官,并未涉及到什么高官权贵。
这些人忐忑了几日后发现皇上并未来寻自己的麻烦,心中不禁稍稍松了口气,觉得或许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被皇上发现,或者是涉及到的人太多,皇上只是杀一儆百震慑一下他们,并不敢当真将这背后的利益集团连根拔起。
而就在此时,安亲王任德私下里开始笼络各个官员,联络他们一起上书为入狱的赵伯成求情。
这些官员本想老老实实安分一段时间,但要求他们联名上书的是安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且信中又明确明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皇上今日敢动赵伯成明日就敢动他们,只有他们联合在一起才能威慑皇上,让他有所顾虑不敢妄动。
这些人的层层关系本就绑在一起,一人响应安亲王的号召其他人若不响应的话就好像是自己要从这个团体中脱离出去一样,日后就算皇上不动他,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他,于是只好随波逐流联名上书,希望真能以此威慑皇上让他三思而后行。
安亲王对此大为满意,他此举其实并不是当真想帮那赵伯成,不过是想借机生事罢了。
任一若真将赵伯成放了出来,那就越发显示出了他任德在朝中的地位和权势。
若是没有反倒更好,他正可以以他不辨忠奸冤枉两朝大臣为由借机起事篡夺皇位,而这些和他联名上书之人无论如何都已经和他拴在了一起,更便于他日后行事。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正好,却不想任一之所以没有一口气将这些人全部绳之以法正是想借他的骄傲自负引出更多人上钩,到时候好一网打尽。
联名书呈上去之后,已经将赵氏的罪行公布天下的任一自然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了。
任德心中暗喜,当即调动自己囤积多年的兵马和暗中拉拢的势力意图谋反。可兵马刚刚聚集便迅速被剿杀殆尽,和他勾结在一起的那些人更是一个不落全部被下入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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