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来卖钱,甚至卖回西洋去也行啊。”>
真珍闻言笑道:“你这算盘倒打得精,人家洋人都拿它来换茶叶瓷器的,已是亏了,你却还要抢人家的饭碗。”两个女孩子笑成一团。>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入口处突然传来一把男声,两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男主人武丹。>
淑宁连忙施了一礼,武丹摆摆手,道:“淑宁侄女有空常来玩吧,小女也好有个伴。”然后转过头,对女儿板起了脸:“我早说过不要总是来看这钟,若是不小心碰坏了可怎么办?这是要进上的。”>
真珍吐吐小舌,应了一声“知道了”,便拉着淑宁跑了,淑宁连个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真珍的闺房,春杏早在那里等半日了,对淑宁抱怨说:“姑娘跑到哪里去了,却让我好找,如果不是凉珠姐姐带我进来,我就要在大门口傻站了。”>
真珍笑道:“这是我的不是,把你家姑娘拐跑了,我向你陪罪吧?”>
春杏忙称不敢,又说:“我们姑娘带了几样点心过来,凉珠姐姐刚叫厨房去蒸,请珍大姑娘尝尝。”真珍大喜,忙催人泡茶去。>
凉珠不一会儿就把点心送上来了,分别是四样百花饺、一款粉皮罗汉斋春卷,一款紫菜卷、一款冬菇馅的烧卖和一碗酸辣凉皮。>
真珍每样都尝了一点,夸赞一番,又指着那碟春卷问道:“这个里头是胡萝卜丝和香菇丝吧?是全素的?”淑宁点点头:“煮馅料时用的是花生油,是预备我额娘吃斋用的。”>
真珍便指着那春卷和烧卖对凉珠道:“这两个你送去给二娘尝尝。”凉珠笑着收了去,真珍又转头对淑宁道:“你别生气,我二娘平日最喜欢吃胡萝卜和香菇,最近胃口又不好,我送去给她尝尝,说不定会开胃些。”>
淑宁抿着嘴笑道:“我不生气,给你的东西,你爱给谁就给谁。只是你平日嘴硬,其实对这位二娘也是挺好的嘛。”>
真珍微微笑道:“人心肉长,我虽然挂念亲生额娘,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真心待我,我也会真心待她。一家人和和气气过日子就好了,天天明争暗斗的,有什么意思?”>
淑宁点点头,忽地想起:“我还没向二夫人请安呢。”真珍却道:“我替你说就是了,她正躺着养神呢,要见你,又要起身穿衣梳头,倒累着她了。你平日常来的,不妨事。”>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商量着七姐会时做什么东西。淑宁早想好了做一副绣屏,真珍不擅女红,就决定用小珠子串个美人,当即就叫来一个叫卞财的副管事,让他去购买各色玻璃小珠子。>
不料那卞财听了吩咐,却道:“姑娘是要在七姐会上挣彩头的,奴才不懂这些,若买回来的珠子不合用,倒误了姑娘的事。奴才知道一家首饰铺子,卖的玻璃珠子,论颜色形状质地大小,都是全城最好最全的,坐马车去不过两刻钟功夫。如今天色还早,不如姑娘亲自去挑吧?”>
真珍听了有理,便即刻准备出发,淑宁也一起去帮帮眼。出到大门,却正好撞上崇礼和端宁从外头进来。崇礼听说妹妹要上街,皱皱眉,要跟着一块去,真珍无可奈何地应了。端宁自然也一起走。>
那家铺子的玻璃珠果然品种齐全,淑宁帮着挑了一会儿,发现那个卞财眼光更好,便不再多开口。崇礼和端宁两人无聊地在店里逛,突然听到门口的马车那里传来一阵喧哗,崇礼皱皱眉,便走出去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隔壁铺子要卸货,嫌他们的马车碍事,要他们移开。那车夫在武丹家侍候多年,哪里受过这等气,便和人家对骂起来。>
崇礼问清楚后,斥道:“什么大事?也在这里闹个不停,你只管停在前面就是,这两步路,我们还走得了。”>
那车夫嚅嚅地应着去了,邻铺的人见崇礼气派不凡,己方又占了上风,也不欲多事,作了一辑便去了。>
待崇礼回到店里时,淑宁和端宁已经商量好了买下一对香木簪,送给小刘氏当作生日礼物。小刘氏自进了门,一直安份守己,佟氏对她很好,连带的端宁淑宁兄妹也十分尊敬这位名义上的庶母。>
真珍很快就挑完了珠子,淑宁见那装珠的匣子里虽然也有各色珠子,但最多的却是金色的,便有些诧异,难不成她要做个黄金美人吗?真珍却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淑宁只好压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四人外带两个从人,出了店门便往马车方向走。冷不防迎面来了一辆马车,马受了惊,车上的人大声呼喊,沿途行人纷纷走避。淑宁被几个行人挤得与众人失散,退到了旁边一条小巷子里,着急地掂起脚寻找哥哥和好友的身影,却听到身后传来几阵声响。>
她心里有些发毛,憋着气转过身去看,却见到一个人躺在地上。这条巷子本是死路,没什么人来,地上也堆放着各种杂物,两边房子的屋檐遮住了阳光,倒显得这里光线昏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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