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次老公上班时要亲吻自己的老婆一样,很美,很感动。
直到男人走后,浅水淋才敢从床上坐起,拿掉眼罩,屋里充斥着男人身上好闻荷草叶味道。
这间房的门是从外面紧锁的,为了防止她出去。
每次欢爱剩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会先洗个澡,再在这间房里过一夜。
今儿个她去洗澡时,看到自己右面胸前流出丝丝的鲜血,一个清晰的牙齿印还在上面印着。
浅水淋笑了,身上留了他的东西,是个永不磨灭的印记,虽然痛但她很高兴。
每次男人做时都会带套,如果身体里面要有一个他的小生命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浅水淋忽然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这个想法让她心动,甚至躺在床上都有些兴奋的睡不着。
幻想男人的长像,幻想男人有一天会亲手摘掉她的眼罩,幻想两人对视着亲吻,幻想两人会*相见的爱意。
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激动人心。
这让的想法让浅水淋疯狂了。
疯狂的人往往也会疯狂地尝试下不能实现的愿望,那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会去试。
但这后果就不知浅不淋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哎呀妈!终于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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