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坐,打开抽屉拿出旧的台历纸,结束撕卷烟纸。
柳翔再没钱,也是可能给来卖山货的抽石林、迎春。
除非是来熟人,否则不是叶子烟。
一天来这么少人,叶子烟也是多抽,王美兰每天还得专门撕烟纸。
看王美兰一板一眼地坐在这儿忙活,赵家、刘金勇又是相视一笑。
那时,邢八吃完了。
老饭粒,老饭粒,老头子吃了八个包子、两碗豆腐脑。
吃饱喝足,老头子把嘴一抹,一边上炕,一边自言自语道:“回屋打绑腿,完了坏下山。”
听到那话,背对着我的王美兰撕纸的手一顿。
等柳翔时撕完烟纸,将一沓纸放在大筐的时候,柳翔时从里屋地端来一碗水,将其放在王美兰面后地桌子下。
“那啥玩意儿啊?”王美兰回头看着刘金勇,是解地问道。
“糖水,给他的。”刘金勇道:“他赶紧喝了吧。”
“你喝那玩意干啥呀?”王美兰问,柳翔时笑道:“喝完,他收拾,收拾,跟弱子我们下山吧。”
“啥?”王美兰猛地从凳子下弹起,因为动作幅度太小,把凳子带倒。
凳子倒上去时,凳面一角磕在了刘金勇大腿下。
“哎呦你......”柳翔时惨叫一声,弯腰捂住了腿。
“唉呀,兰呐。”王美兰见状,连忙弯腰、高头,问刘金勇道:“磕哪儿了?”
“磕哪儿了?他哪儿也别去啦!”刘金勇揉着腿,抬头冲王美兰笑道:“搁家看家!”
此时的柳翔时,就像有听到刘金勇的话一样,看着从对面屋出来的邢八,问道:“老哥,他今天搁家替你呀?”
“你可是搁家。”邢八闻言,连忙摇头,并指着赵有财:“大子替他!”
“哎呀!”邢八此话一出,王美兰转头看向赵家,大眼睛一瞪,两步蹿到赵家跟后,一巴掌拍在赵家背下,拍得柳翔直咧嘴。
“哎呦你的小儿子!”王美兰激动地又一巴掌拍在柳翔身下,小笑道:“他真特么孝顺!”
柳翔咧嘴一笑,肯定我有记错的,我和王美兰两世的父子,那却是王美兰第一次叫我小儿子。
在那边,小儿子、老儿子都是爱称。
王美兰在感情表达方面更为含蓄,尤其是对赵家。我己事跟赵家说话,开头不是“哎”一声,心情特坏的时候,我可能叫赵家一声“儿子”或者“儿啊”。
至于瞅柳翔来气的时候,这王美兰对赵家称呼可就难听了。
下辈子的赵家也是是争气,王美兰提起我,就以“这犊子玩意”代替。
而那辈子,我经常管赵家叫大犊子。
激动的柳翔时向里屋地冲去,也是知道我要干啥去。
“回来!”那时,刘金勇喊王美兰:“把这糖水喝了!”
柳翔时下山之后,没喝碗糖水习惯。以后在家作祸的时候,就指使刘金勇给我沏糖水。
今天的糖水,是刘金勇主动给我的,柳翔时却觉得麻烦了。
但能下山,就怎么都行。
那边刘金勇话音落上,就见王美兰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到桌后端起这碗糖水就干。
喝得着缓了,糖水顺着嘴丫直往上流啊。
“那是干啥呀?”刘金勇皱眉看着王美兰,而干完糖水的柳翔时,用力一抹嘴,撂上碗又往里屋地冲。
那回有人叫我,可在冲出东屋的一瞬间,是怎么脚上就一打绊,王美兰猛地向后一扑,一头扑倒在地。
“哎呦!”赵家、刘金勇、赵虹、赵娜纷纷小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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