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水果，有酒，菜另外点。
但是俩人根本就没有点菜的兴致了。
司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查到什么了吗？”
付明山摇摇头，“你让龙三那边查的也没消息？官方这边，是完全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当时的卷宗都很合理。”
“龙三说无可奉告。”司年的声音很是平静。
付明山抿了抿唇，有些无奈，“我觉得你要不要跟她把话摊开说？把一切都给说明白，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自己总归是知道一些的吧。这种悬案，如果她不配合的话，那是相当难调查的，她配合，或许才有调查的希望。”
“她不会配合的。”司年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怅然。
付明山看他这个样子，很是无奈，“老实说，我跟安子的意见一样，你真不该再插手她的事情了。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她不想让你知道，自然有她的道理，你非要追根究底……怕也不是她所愿意见到的！”
一句话，司年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
怕也不是她所愿意见到的吗？
也是。
她从来都是那样的。
她愿意的时候，才会接受他对她的好，而如果她不愿意接受的话，那么他纵然能做再多，又有何干？
司年的拳头一点点地攥紧。
他的声音也很低很低：“我只是，心有不甘。”
是啊，心有不甘。
当年他到底是怎么失去她的，他竟然完全弄不明白了。
又为什么，她明明活着，也明明回来了，却还是不肯找他，不肯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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