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我重点调查的就是ir啊。”夏微凉看着他说道，眼神之中带着一些……挑衅吧，“你不是问我调查钟家具体是要调查哪些方向吗？我现在就能告诉你，就是ir。我想要知道跟ir有关的一切，安琪跟ir应该是朋友的，我要知道她们两个的一切信息，不止是流于表面的那些信息，而是……非常非常全面的信息。可以吗？”
她的眼神里也带着挑衅。
霍天擎愣了一下，然后就眯起了眼睛，“当然可以。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不能。”夏微凉轻轻一笑，“你就当我是想要调查潜在情敌吧。”
“……情敌？”霍天擎慢慢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唇角浮现出了一抹清浅的笑意，“嗯。”
“那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夏微凉问道。
“当然。”霍天擎脸上的笑意在不断加深，“你的理由很充分，我为什么不答应？”
她的理由……情敌？
好吧，夏微凉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眼前这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占她的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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